一丝精明:“我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我们将粮食分散储存,每个地点都有可靠的人手把守。同时,我会利用我的关系网,确保我们的行动不会受到官方的干扰。此外,我还会派出家丁,密切关注齐军的动态,以便我们及时调整策略。”
王富贵拍案叫绝:“孟兄果然高瞻远瞩,我们跟着您干,定能大赚一笔!”
李长风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负责联系钱庄,王兄负责收购粮食,其他人各司其职。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在这场战争中获利。”
孟尝君站起身,他的目光坚定而有力:“好,那就这么定了。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囤积足够的粮食,等待战争爆发,然后在市场上高价出售。”
孟尝君他们便开始分头行动,他们穿梭于各个村落和城镇。
他们的手下带着金银,穿梭在田间地头,与农民讨价还价,将一袋又一袋的谷物装车运往秘密的仓库。
不仅如此,他们找到钱庄,以高昂的利息借来了大量的金钱。他们不惜抵押自己的房产、商铺,甚至是家族的祖产,只为了换取更多的流动资金去购买粮食。
他们的贪婪如同无底洞一般深不见底。
在这场囤粮的狂潮中,甚至不惜动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他们贿赂官员,打通关节,确保自己的囤粮行动不受干扰。
甚至在市场上散布谣言,制造恐慌,让普通百姓纷纷抛售手中的粮食,以便他们能够以更低的价格收购。
然而,就在商人们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时,齐国的战局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孟尝君的园林中,灯火辉煌,商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即将到手的财富的喜悦。
他们围坐在一张铺着华丽锦缎的长桌旁,举杯庆祝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然而,就在他们沉醉于未来的美梦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名信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中紧握着一封密函。
孟尝君接过密函,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商人们见状,面面相觑,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一位名叫张仲的商人忍不住问道:“孟兄,究竟发生了何事?”
孟尝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齐军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攻破了西周,而且……他们并未收购任何粮食。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粮行在城内低价定量出售粮食。”
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瑶初光简直把他们所有的后路都断了。
没有人再收大宗粮食,他们就是想把粮食卖给贫民百姓。
但这些粮食都是他们几千文高价收回来的,现在突然出现粮行粮食只卖几百文一担。
而且规定每人只能买一担,一担粮食够一家吃上一个月,有便宜的粮食谁还会去买贵的。
一位名叫刘季的商人焦急地说道:“这怎么可能?难道齐军早有准备,故意设下这个陷阱?”
孟尝君摇头:“具体情况尚不清楚,但我们现在必须立刻采取行动。如果粮价继续下跌,我们将面临巨大的损失。”
张仲紧皱着眉头,提出了一个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将粮食运往其他地方,那里可能还有需求。”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有人崩溃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孟尝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滑落,但他凭借着多年练就的自制力稳住了手,酒液只是轻微晃动,没有洒出分毫。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焦点,但很快又恢复了锐利。
看来只能把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粮行连根拔起才行。
孟尝君他唤来了心腹,声音低沉而有力:“查清楚那粮行的底细,我要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胆量,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抢食。”
心腹领命而去,不久便带回了消息。
粮行的背后,竟是齐军的影子。
这让孟尝君心头一震,他意识到自己是上当了。
而让孟尝君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他的噩梦还在后头。
傅鸿煊看着安恬,他想瑶初光的银子应该是安恬这边来的。
但傅鸿煊是真没想到才短短一年多,安恬她们的生意就能赚到这么多银子?
以至于傅鸿煊都没忍住问道:“你们的纯露水是金子做的?”
安恬笑了笑,说道:“将军想知道的话,可以随我一道前往帝都,陛下交代了一些事我还没做呢。”
傅鸿煊:“瑶初光交代了你什么事?”
安恬直截了当说道:“讨债。”
傅鸿煊有时候真的不太理解瑶初光,好歹也是女帝,怎么尽做一些街痞无赖的勾当。
她自己不学好也就算了,还带坏他人。
讨债这种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