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碰面,但身边都带着丫鬟小厮,彼此都不曾有过逾礼之举。”
话至此处,她微微停顿了下,方继续道:“臣妾和他虽谈婚论嫁,那也只是为了脱离姜家,并未涉及男女之情。”
言辞恳切,听着颇像那么回事。
祁君逸静静听完,笑了声,“所以,月月的意思是,你不喜欢他,却想过要嫁给他,对吗?”
“臣妾是为了……”
姜翎月开口想解释,嘴唇却被温热的指腹摁住。
“朕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脱离姜家,”他似嘲非嘲:“那他呢?陈家嫡长子是拿自己的婚事日行一善,只为救你脱离苦海?”
话落,车厢内陷入一片寂静。
好半晌,姜翎月艰涩开口:“陈大人许是见我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
难得的一噎后,祁君逸竟生生被气笑了。
他咬着牙笑道:“那你再告诉朕,为何今夜总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他?”
身边的姑娘,在人山人海中屡屡同其他男人相望,他岂会察觉不到?
当真是心有灵犀不是吗?
就好似一对被迫天人永隔的爱侣,衬的他成了那位棒打鸳鸯的恶人。
被咄咄逼问的姜翎月头大如斗,极力为自己解释。
“臣妾没有找他,那都是凑巧罢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冤枉的很,别说她从入宫起,就决定了放下前尘往事,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对陈子泝心思尚存,也不可能当着皇帝的面,同他的近臣眉来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