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一个偏僻得几乎与世隔绝的山村里,村里有个上了年纪的刘大爷,是个孤寡老人,平日里深居简出,性格也有些孤僻,很少和村里的其他人打交道。可村民们对他却都怀着一种敬畏之心,总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劲儿,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偶然间听说刘大爷家里藏着个很古老的民俗物件,据说那物件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还流传着一些神神怪怪的说法,这可把陈的好奇心给彻底勾了起来,当下就决定要去一探究竟。
当陈怀着满心的期待走进刘大爷那有些昏暗的屋子时,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霉味,让人忍不住皱起了鼻子。刘大爷坐在屋子角落的一把旧椅子上,那椅子看着都有些年头了,“嘎吱嘎吱”地响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刘大爷眼神浑浊,却又透着一丝让人心里发毛的锐利,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陈走进来。
“你就是老陈家那小子啊,听说你对咱这些老物件感兴趣?”刘大爷的声音沙哑干涩,就像是许久没喝过水的喉咙艰难地挤出的声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沙尘,听得陈心里莫名地一紧。
陈赶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希望刘大爷能让他见识见识那个传说中的民俗物件。刘大爷沉默了好一会儿,那眼神像是在审视着陈,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随后缓缓起身,拖着有些迟缓的步子,从里屋拿出了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东西。
当刘大爷那满是皱纹的手慢慢揭开黑布时,陈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看到了一个模样极为奇特的骨笛。那骨笛大概一尺来长,通体泛着一种暗沉的色泽,那颜色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阴霾,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感。陈凑近一看,发现这骨笛似乎是用某种大型动物的骨头制成的,只是具体是什么动物,他一时也分辨不出来。骨笛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那些纹路歪歪扭扭,却又有着一种独特的规律,看着就让人觉得神秘莫测,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东西,在俺们村传了好些年了,据说可邪乎着呢,你要是有本事,就拿去研究研究吧。”刘大爷说完,便又坐回了椅子上,不再多说一句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可那眼神却始终盯着陈手中的骨笛,让人感觉怪怪的。
陈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拿着骨笛,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着,心里满是兴奋和好奇。他本以为凭借自己这些年积累的民俗知识,多少能看出点门道来,可没想到越看越觉得疑惑重重。那些刻纹他翻遍了自己所知道的民俗资料,都没有找到与之相似的记载,就好像这骨笛是来自一个完全未知的神秘世界一样。而且这骨笛拿在手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即便屋里并不冷,陈却感觉后背发凉,仿佛有一股冷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陈把骨笛带回了家,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几乎把自己关在了屋里,整日整夜地查阅各种古籍资料,试图从那些泛黄的纸张、晦涩的文字中找到关于这骨笛的蛛丝马迹,弄明白它的来历和用途。可一连几天过去了,陈依旧毫无头绪,那些刻纹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去解读,都像是隔着一层迷雾,怎么也看不透。
就在陈为这骨笛愁眉不展的时候,村里开始接二连三地出怪事了,一桩桩、一件件,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把整个村子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先是刘大爷,有天夜里,原本静谧的村子被一阵凄厉的喊叫声打破了宁静。村民们被这声音惊醒,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那正是刘大爷的家。等大家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刘大爷双眼通红,神情狰狞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嘴里不断地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喊叫声,那声音根本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倒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哀号。刘大爷的力气也大得惊人,好几个壮年小伙一起上去想按住他,都被他轻易地甩开,他就那样在院子里疯狂地挣扎着、挥舞着手臂,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什么“不该碰的别碰,报应要来啦”之类的,那模样别提多吓人了。
紧接着,村里的牲畜也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开始莫名地躁动不安起来。夜里,猪圈里的猪不停地拱着栅栏,发出“哼哼”的叫声,那声音透着惊恐;牛棚里的牛也“哞哞”地叫着,不停地用蹄子刨着地,仿佛想要挣脱什么束缚;就连平日里温顺的鸡鸭,也都扑腾着翅膀,在院子里乱飞乱撞,整个村子都被这些怪异的声音填满了,往日的宁静祥和荡然无存。
而且,村里有个小孩,本来只是有点小感冒的症状,家里人也没太当回事,就给孩子吃了点常见的感冒药。可没想到,吃了药后孩子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更诡异的是,孩子嘴里时不时说着胡话,喊着“有个黑影,好可怕”,那声音微弱却又透着深深的恐惧,听得孩子的父母心急如焚,赶忙抱着孩子四处求医问药。可跑了好几家诊所,甚至去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