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低头,这才发觉是徐淮止不知何时蹲到了她身前,握住了她的脚踝。
男人并未戴官帽,挽起的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许是方才骑过马儿,被风吹下的几缕碎发贴在他的两鬓,有几根不听话的发丝,还在勾缠他细长的羽睫。
都怪她方才想的太过专心,腿上又疼的几乎没了知觉才未发现徐淮止突然间离她这般近。
“你做什么?”
他头也不抬的道:“若殿下还想要这双腿,便听臣的话,别动。”
他拿起包裹着白布的树枝贴在她的腿上,待围上一圈后,又用一条白布将其缠绕起来。
“你不是不管我了吗?”
这话听在徐淮止耳朵里怎么都觉着不对劲。
可好在周芮并未与他故意作对,乖巧的站着,任由他替她包裹伤口,“殿下是公主,臣若还想要这颗脑袋,便不会做出将殿下丢弃之事。”
抬头对上周芮眼中还未来得及收敛的窃喜,徐淮止继续道:“只要殿下答应以后离臣远一些,臣担保殿下平安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