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体,你过来帮我看看,能认出来多少。”
“我过不去。”,穆哲就知道能让这家伙忙的音讯全无的不可能是家族的事儿,一定与他那位心心念念的恩虫有关,“我雌君揣蛋了,三个月之内我不能出远门。”
蛋出生还要俩月,坐月子一个月,三个月是最少的了。
可不是他不讲义气。
“揣蛋?”,贝原七那边吵得很,听着似乎是集市,还有讨价还价的声音,“那是该重视,这些东西我也不敢随意拍照,不急,等你忙完了再说。”
“行。”,穆哲心说你都不认识字儿怎么就不敢随意拍照了?
那位恩虫一句“去他妈的”可还在我脑子里呢,指不定那残留的笔记也是些宣泄情绪的鬼话。
不过他没说出口。
贝原七把恩虫做信仰,没必要毁人心里的光。
贝原七又交代,有事没事记得坐缆车上去山顶,帮他的塔楼扫扫灰。
穆哲也爽快的应了。
通讯刚挂断。
手术室的门就开了条缝儿,咔哒一声。
穆哲忙冲过去,见宋唯跟在护士后面,手里还端着个铁质的托盘。
他没忍住,探头过去看。
护士手里托盘用纱布盖着了,看不清。
宋唯手里的托盘,盛着许多破碎的蛋壳,软塌塌的。
穆哲睨了眼宋唯的表情,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样子,把到口的话吞进肚,捏捏他的胳膊,“我陪你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