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抚上去。
滑溜溜的,有骨头,和骨翅差不多。
呦!摸一下还会摇,怪可爱的。
白显是不可能摇尾巴的,那就是控制不住。
穆瑾忍不住,又摸了一把,心道怪不得白显要穿风衣,这小尾巴不遮挡住,被军团发现驱逐问题是小,丢了面子对白显来说才是要命的吧。
“摸够了没有。”,白显蹭完了面儿上的血,一头白毛斑驳的厉害,强撑着身体来瞪他。
穆瑾被他那红眼珠子瞪的一缩脖子,手也缩了回去,“噢。”
正好医生推门进来,带着仨亚雌护士,一圈儿把白显围了个严严实实,摸骨头的擦血的剃头发的插管子的。
穆瑾碾了下指尖,抿嘴站在一旁看着,没再出声。
仪器滴滴滴作响,吵的穆瑾耳朵疼,他站了许久,见那一盘盘染血的纱布被端出去。
最后实在没忍住,从那一兜子食物里,翻出来一件纯黑色的风衣。
搁在了白显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推门出了病房。
穆哲正和宋唯一块儿,和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米秋阳在雄虫休息室开小会。
“殿下。”,穆哲见宋唯面前没有茶水,把自己的推了过去,面儿上笑嘻嘻的,冲米秋阳,“如果您是来谈论严成雌子和米里雌子的归属问题,我想您找错虫了。”
“严成雌子在战死后,您就将他们的身份信息从米家分离出去,他们现在是平民公民。”
米秋阳身为会长,如何查询不到米里的身份信息。
其实说实话,米家想要囚禁两个公民,远比要从其他雄虫手里讨要雌奴来的容易。
难就难在,这俩公民,目前不是被穆哲圈在那密布重重防护网的别墅里,就是被穆哲派保镖围着,稍有不妥就报警,这两天更是请了军雌持枪护着。
而穆哲此时的言论,无疑证实了这一切都是有心所为。
米秋阳看了看穆哲装傻的笑脸,心下一沉,也跟着笑起来,还主动又斟了杯茶递过去。
“阁下,我此行不为私事,是为了治疗被禁药残害的军雌的药物问题,雄虫保护协会向社会发布了征集雄虫信息素的公示,引起了雄虫阁下们的剧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