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雄虫。”
白显卸下铁框,没有再带路,“我身份敏感,不能上台。”
宋唯眼神一暗。
什么叫身份敏感,是上校打不得擂,还是白家与黑擂台有牵扯,白显作为其中一个“坐庄的”,按规矩不能上台打擂。
亦或是,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还有其他法子能找到黑市入口吗?除去赌场擂台,总有做生意的……”
穆瑾说着,看见了宋唯紧拧的眉毛,止住话头。
“除了赌场和擂台,多半就是夜里的鬼市和日出前半星时的奴隶贩卖场,时间来不及。”,宋唯几乎已经明白了此次训练的目的。
军团曾经不止一次组建打击黑市的特战队,都以失败告终,且死伤惨重。
那这一次由三个军团联合内招组建的队伍,必然会区别于普通特战队。
例如,放弃武力追击,内部瓦解黑市。
卧底。
所以,此次训练,说白了,军团把五十位雌虫下放至城中糜烂腥臭的场所,看似以寻找黑市入口为训练目标,实际是想要将那些“根正苗红”的军官继承者筛除,把能自主将身段压入烂泥里的,能成功混入黑市的雌虫们摘出来,以另类的方式培养。
这场擂台,今天不打,以后需要身份潜入黑市时,总还是要打。
“是这意思吗?”,听完分析的穆瑾直接看向白显。
“我就说,你一个上校怎么会出现在贫民区与我们一同参加训练。”
白显倚靠在墙壁上,从兜里抽出根折了的烟,叼在嘴里咬着。
“是。”,他低头翻看光脑里十二万零七十六的存款,“所以从你入军团的第一天,我就告诫过你,你不适合。”
“这支队伍,从决定组建的那一刻,就注定是被军团放弃的存在。”
宋唯簌的抬起头。
放弃。
那他的雌父,也是被放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