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难不成真的在下?)
(你在大放什么狗屁厥词!)
(看主页,b级!)
……
小宋知仰头盯了会儿已经飞到山顶的俩哥哥,见没有回来的意思,无奈起身收拾帐篷和垃圾,颠颠儿扛着小包袱自己回家了。
“阁下,没有雄虫亲自着手耕种,虫族想要培育出无毒的植物很难。”,宋唯将穆哲轻放在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上。
“你今天要回去上班吗?”,穆哲不听不听,探头打量四周。
很好,植被茂密。
“阁下。”,宋唯回想起直播间那些公然觊觎穆哲身体的雌虫,对待“亚雌”尚且如此,得知穆哲是雄虫岂不愈发张狂,还有那些莫名的谩骂和侮辱,“我即将参军,我会努力增加收入,您不必……”
不听不听,穆哲脱下防晒外套铺在巨石上。
“宋唯。”,穆哲打断他,“如果我阻止你参军,阻止你寻找雌父身亡的真相,你会开心吗?”
宋唯停下劝说,拧眉沉默。
“活着,总有个追求,除了混吃等死,做什么没有风险?你上战场风险更大,我阻拦你了吗?”
宋唯明白过来自己的逾越,拳头紧攥,心里一阵后怕。
没有谁的纵容与宠爱经得起不断消耗,他实在不该在没有设身处地思考的情况下,以关爱之名去左右雄虫的决断,看低雄虫的能力。
见宋唯的神色,就知道教育到位了,穆哲顺手把虫往怀里一捞,翻着滚着躺在了巨石上。
微风轻拂,满是绿叶的清香。
穆哲伸手摸摸宋唯的肚子,他没有过这么紧实的肌肉块儿,不清楚吃饱后该是什么样子。但戳着都是瘪的,早餐指定消耗完了,午餐要多做几样。
“阁下……”,宋唯为几次三番需要雄虫“教”而心生愧疚,讨好的埋头进穆哲怀里蹭了蹭,“还没有洗漱。”
“洗漱?你下午还要耕地,这么早洗什么?”,穆哲挑起他的衣领,看后背的伤口都愈合了,才放心拍了两把,“而且,我听他们都喊雄主,怎么就你特殊?”
只有生育了幼崽,或是受宠的雌君和雌侍才有资格喊雄主。
宋唯让他拍的舒服,埋头又往怀里扎了几分,闷声闷气的喊了句。
“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