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法?好啊!我最喜欢针灸之法了!”胡知州在听到她的话后,显得满脸兴奋。
施夷光也没有手软,当即笑着打开一旁的针包,她这一笑给胡知州眼睛都看直了,脑海中已经在脑补着,把她给带回府里的香艳场面。
“针灸的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属于正常现象,大人切记不要乱动,否则影响治疗。”
“当然当然,正所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嘛!”
胡知州坐着,施夷光已经拿着针来到了他的身后针灸。
她所挑选的穴位都是一些有损身体的穴位,而且非常痛。
但这种损害,并不会立马就显现出来,而是会像漏水的竹篓,一点一点慢慢泄露元阳。
胡知州还不知情,抬手抓住施夷光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很是痴迷的抚摸起来。
“施神医,你这小手可真是又嫩又滑呀!”
“呵呵,胡知州说笑了。”
施夷光这样说着,已经找准了穴位。
“你这样的巧手,当一个大夫实在是可惜了,要不要……”
“呃啊!”
仅仅只是第一针,胡知州就痛的大喊一声。
“胡大人,您很痛吗?”
“当然不会,怎么会呢?”胡知州死鸭子嘴硬,“只是我已经许久未针灸,有点不太适应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真不愧是知州大人,身体真棒。”施夷光故意抬他。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胡知州听了之后,笑得很是开心。
但是接连几针下来,胡知州已经痛的满头大汗。
只是为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依旧在死撑着罢了。
等施夷光一套针灸流程走下楼,胡知州已经汗流浃背,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但施夷光也留了个心眼,最后一针扎的是能够让人精神振奋的穴位,所以当她说结束之后,胡知州立刻就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也是对她的医术大加赞赏。
“真不愧是虔州城内,人尽皆知的神医,这医术真是名不虚传呐!”
“哈哈,胡大人过奖了。”施夷光点点头。
胡知州知道办事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也是借此机会表明了来意,询问起了沈倦心的下落。
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沈倦心现在受到了惊吓,施夷光肯定不会再让这家伙去骚扰她,于是便借口说她身体抱恙,不便出面。
胡知州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也不敢放肆,于是只好让她代为转告,让沈倦心身体好一些时,再去他的府上签署租赁契约。
……
很快,
天色渐渐暗沉,在虔州城的一家酒楼内,骆千巡站在包厢窗户旁,眺望着整座虔州城。
窗外的景象很是热闹,因为靠海,又有着天朝最繁华的港口和码头,这里经常会有天朝各地的人士,以及远洋而来到外邦人士,可谓是极尽繁华。
“咚咚咚。”
忽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大人,是我。”
“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人推门进来。
“那个人找到了吗?”
“还,还没……”
骆千巡转过身来,愤怒道:“一个重伤的家伙,你们那么多人竟然抓不住他!要不了他的脑袋,你们的脑袋就保不住!知道么!”
“是……”
“其他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骆千巡转过身来,淡淡道。
“今天倒是没什么异常,就是胡知州去了一趟。”
“胡知州?”骆千巡有些疑惑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倒是没做什么,哦,做了一次针灸。”
“针灸?”骆千巡更加一头雾水。
“是啊,据说施神医亲自行针。一套下来,胡知州大汗淋漓,面色红润,气色好了不少!而且施神医倾国倾城,要是能让她治一回,那滋味……”那人越说越兴奋,言语中似乎还有跃跃欲试的想法。
“我派你们去是干什么的?一点有用情报都没有!”骆千巡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是……不过大人,我记得您不是一直腰痛吗?要不我去一趟,跟施神医约个时间,让她给您也治治腰。”
骆千巡听到,先是沉默了一会,接着就淡淡道:“行,就约在这里,千万别让你嫂子知道。”
“放心吧,属下明白。”
“还有是没有,没有就给我滚。”骆千巡心烦意乱,龙傲天一日不死,他心就一日难得安宁!
“对了,昨天晚上,巡街的落百巡说抓住了个流寇,您看要不去审审?”
“流寇?”骆千巡的脸上有了些许细微的神情变化,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道,“一个小小的流寇,用得着本千巡亲自去审么?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