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配不上?”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林西棠心中警铃大作!
她只是随意说了个借口,试图让墨君染赶紧离开,可他如此回答,倒真有几分问题,更不能让他留在此处了。
“王爷何必说笑?”林西棠捏紧手心,故作淡定道:“您一开始接近我,帮助我,不就是为了今日吗?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何必又引来戏弄我?”
“您还是快走吧,与我这个和离妇继续纠缠,对您没有好处。”
墨君染没说话。
盯着林西棠的眼睛看了会儿,忽然一笑:“所以,你在责怪我一开始就目的不纯?”
“什么?”
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定北王口中听到这话,林西棠只觉得荒唐。
甚至怀疑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她好像在对牛弹琴,又或者说,两人说的话根本牛头不对马嘴!
她气得笑了出来,无语至极。
“王爷,您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无论你刚开始是什么目的,如今我们都不该再私下见面!”
“见不见,你说了不算。”墨君染并未几因为她的排斥而生气,反而表现得更有兴趣,甚至说;“其实你不必妄自菲薄,一开始,我接近你确实是带着目的,可后来,我觉得你很有趣,也很聪明,很对我的胃口。”
林西棠对他的话,半分都不信!
那双眸子里心思太多,她看不清,更不想再和这种人搅和在一起。
她已经很累了。
“王爷——”
“好了,不用多说。”墨君染打断她,收起了惯来戏谑的笑,郑重道:“我知道你如今对我还有误解,我会让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的。”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见。”
话落,人就已经到了窗户外。
林西棠看过去,外面又传来他的轻笑:“你既已和离,日后我再来找你,便算得上光明正大了。”
这话听得林西棠都臊得慌。
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不走正门,只走窗户。
这也叫光明正大?
她气得头脑发热,怎么也想不通,人前如同冷面杀神一般的定北王,私底下如此无赖!
她得想个法子避开他。
否则,恐怕还会将她卷入夺嫡之争,这是她绝不想看到的。
次日,邵文烨和林西棠和离的事情迅速传开。
不少人看到尚书府的人,抬着嫁妆,拉成长长的队伍离开,而侯府老夫人,像个泼妇一样拦嫁妆,却一样都没拦下来。
侯府再次成为京城的笑柄,到处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此事。
“这侯府算盘落空,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你们还没看到侯府老夫人那眼神,都恨不得把那些嫁妆生吞了!”
“这下侯爷心里肯定舒坦了,终于可以娶自己喜欢的美娇娘了,再也不用偷偷在别人家的假山里面苟且了!”
“你懂什么?人家那叫情趣。”
“说起来,林西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嫁妆?尚书府竟如此财大气粗吗?该不会……”
“你懂个屁啊,你可知林西棠的亲娘是谁,是曾经首富之女,在尚书还势弱之时,就一直在他背后扶持,可惜了,死的太早,倒是平白给别的女人铺了路。”
此时,尚书府内。
林若雪看着摆满一整个院子的嫁妆,眼睛都看花了。
“天啊,娘,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嫁妆?”
她一边说,一边扑到嫁妆之中,随意打开一个箱子,拿起一副头面便往自己的头上比划,兴奋道;“娘,你看,好看吗?”
“好看。”曹氏点头,“我女儿戴什么不好看。”
闻言,林若雪抱着头面就不肯撒手了,直接对曹氏撒娇:“那把这宝石头面给我好不好?娘,我喜欢这个,你给我吧!”
曹氏摇头:“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林若雪不满:“尚书府的东西,我有什么不能拿的?”
“现在这些嫁妆尚未入库,不算尚书府的东西,林西棠手里还有嫁妆单子呢,若是被她发现少了东西,以你爹对她的偏心,恐怕这尚书府得翻天!”
曹氏耐心解释一番后,见女儿还是不不肯,只能安抚道:“我已经清点的差不多了,等会儿林西棠过来请安,我顺势让她把这些嫁妆重新入库,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娘就给你什么!”
“这还差不多!”
等将东西清点地差不多,曹氏也忍不住眼红!
那小贱人的嫁妆也太丰厚了,比整个尚书府的家底还要厚!
怪不得外面都说,侯府想要算计她的嫁妆呢。
这么大块肥肉就在面前,谁能不心动?
就在她心中意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