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带着李君浩,一路越开越偏,眼见着已经快出南市市区了。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荒芜的郊野,偶尔有几间破旧的房子一闪而过。李君浩心里十分纳闷,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呢?他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没有往最坏的方面想。
他故作轻松地开玩笑对张军说道:“军子,怎么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打算卖了我不成?我可不值钱啊!”
张军也半真半假地回道:“我还真就要卖了你,看看能把你卖个什么好价钱?!”
听了张军的话,李君浩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也想看看自己能卖多少钱呢?”
光头和刀疤也跟着搭腔,皮笑肉不笑地说:“肯定能卖个大价钱。”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里隐藏着的阴险与算计,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30分钟后,面包车在一处既荒废又偏僻的农家小院停了下来。这个小院四周杂草丛生,围墙也有些残缺不全。房子看起来破旧不堪,窗户玻璃大多都碎了,透着一种阴森的气息。
李君浩见此情形,要是还不知道有问题,那他可就是大傻子了。他的笑容瞬间消失,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问道:“军子,这是什么意思?”
张军却没有回答李君浩的问题,只是冷冷地、淡淡地说了一句:“动手!”
光头和刀疤两人就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般,瞬间扑向李君浩。光头那粗壮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一下子就紧紧地抓住了李君浩的左臂。他用力一扭,想把李君浩的手臂扭到背后,好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光头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眼神里透着凶狠,嘴里还恶狠狠地说:“小子,老实点!”
刀疤也不甘示弱,他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李君浩的右臂。他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死死地掐进李君浩的皮肉里。刀疤脸上的疤痕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扭曲,他喊道:“都到这里了,就老实点乖乖听话!”
李君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开始挣扎。他试图用脚去踢光头,可是光头早有防备,身子一侧就躲开了。李君浩又想挣脱刀疤的束缚,他用力地扭动着身体,但是刀疤的力气极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光头见李君浩挣扎得厉害,他腾出一只手,朝着李君浩的肚子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得李君浩“唔”的一声,弯下了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刀疤趁机用力把李君浩的手臂往上一抬,疼得李君浩又是一阵挣扎。可是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敌得过这两个凶狠的歹徒呢。
张军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就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对即将到手的钱财的贪婪。
李君浩被光头和刀疤制住后,被粗暴地拖下了车。他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鞋子都掉了一只。他愤怒地看着张军,喊道:“张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啊!”
张军冷笑一声:“兄弟?在钱面前,朋友算什么。”
李君浩被拖进了那个破旧的农家小院里,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满心欢喜来赴约,却遭到了这样的背叛和陷害。
此时的小院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李君浩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将是怎样的折磨,而他却想不出该如何逃脱这个可怕的陷阱。
光头和刀疤把李君浩扔到了院子里的一个破旧的房间里,然后站在一旁看守着他。李君浩蜷缩在角落里,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可是这个小院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门口又有张军他们守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只能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张军慢慢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看着李君浩,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说道:“给我100w,我就放了你,不然,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李君浩咬着牙说:“张军,你这是犯罪,你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
张军却不屑地说:“等我拿到钱,远走高飞,谁能抓到我?”
李君浩知道,自己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如果给了他们钱,把希望放在他们心软放过自己,那就跟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希望渺茫。
他恨自己信错了人,没想到跟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现在居然为了钱,会背叛他们之间的友谊。现在手机也被没收了,在这荒无人烟的独栋破败小院里,自己该如何逃出生天。只能说难!难!难!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李君浩被一根两指粗的绳子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门被“哐当”一声推开,光头和刀疤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光头满脸横肉,眼睛里透着贪婪的光;刀疤的那道疤在脸上扭曲着,让他看起来更加凶狠。
光头先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李君浩,你小子在网上风光无限啊,赚了不少钱吧。今天我们哥俩儿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