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倒是把那些个迂腐的文臣给震到了。
“皇叔觉得朕该如何定夺、”
徽宗帝问。
晋王将折子合起来,啪的丢在案上。
“皇上心中怕是早就已经有数了,又何必要问?”
徽宗帝叹了一声,微微点头。
“其实陈德几个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昨个皇太后将朕召了过去,说的也是这个,”
说到这里,徽宗帝再次叹了一声,继续道:“朕也是想过了,若是陆铮权位太高,良妃就不会得势——”
“所以皇上想保的是良妃?”
不等徽宗帝的话说完,晋王就似笑非笑的打断。
徽宗帝诚实的点头:“皇叔说的没错,陆铮同良妃之间,只能一个权高位重。”
“那个人只能是良妃。”
晋王理解徽宗帝的心情。
微微点头:“既然皇上已经做了决定,又为何这般的恼怒?”
徽宗帝:“朕恼的是那几个老匹夫!”
“仗着是前朝元老,动辄就把父皇拿出来说事,就好像朕是昏君一般!”
“皇上既然都说那几个是老匹夫了,又何必跟着他们一般见识。”晋王嗤笑。
比徽宗帝年长五岁,怎么会不清楚那几个老匹夫是什么德行。
“再把自己气坏了,多不值当。”
“朕倒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有些对不知陆铮。”
在边城的几月,陆铮的所为他是亲眼看着的。
同大军吃住在一起,从不以立下功劳而倨傲。
如此难得的武将,就是不知道若是收回岂手上的兵权会怎样的想!
“罢了,就让陆铮认为朕是过河拆桥之人吧。”
晋王淡淡的笑了。
“说起来陆铮也是为官清廉,皇上不如多加些俸禄、作为补偿不就行了。”
“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徽宗帝叹气。
陆海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会上昨个挽上留在明月殿就寝,今个娘娘就晚期,是因为什么,殿里的奴婢和太监都明白。
趁着陆海棠还没起床,小顺子借着去安公公那里拿食材的由头偷偷的去了栖凤殿给齐知画报信。
得知徽宗帝挽上是在明月殿就寝的,齐知画气的砸了不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