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起身快速把肚兜重新系上,接着把被他褪到腰间的里衣重新拢合好。
确定没有肌肤外露后,她才转过身,怒瞪着他,“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现在就是打了你你也只能给我忍着,不信你试试看!”
此时,尉迟凌也清醒了。
想起方才自己的冲动,他眸底的怒火也变成了懊恼。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竟不管不顾地想要了她……
面对夜时舒的威胁,自知理亏的他什么话也没说,只闭上了眼,一是平复自己情绪,二是要降下身上那一股邪火。
夜时舒愤怒地威胁完他之后,下床去到门口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父亲给她院里安排了好几个侍卫,院外也有侍卫不停巡逻,这严密的阵仗,刺客进不进得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承王现在是出不去了。
咋办啊?
……
大门内。
“将军,府中各处已搜查完毕,没有再发现刺客的身影,应该就只有逃走的那两个。”侍卫禀道。
夜庚新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敢潜入他府中。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谁派来的?
眼看着快到卯时,他严厉地交代,“以防再有刺客前来,这几日务必严加把守府中各处,若发现可疑之人,一律杀无赦!”
“是!”
……
太子府。
尉迟睿正更衣准备上朝,突然收到密报。
“殿下,派人盯着承王府的探子说,发现承王府夜半三更有人出府,那人还去了将军府。探子担心有承王与夜庚新有密谋,于是便尾随去了将军府。可惜的是被将军府察觉到了,没能拿到他们密谋的证据。好在人逃得快,并没有暴露身份。”
“半夜三更密谋?”尉迟睿眸光阴鸷地瞪着来报信的手下。
“殿下,看来承王的野心并没有死,皇上刚为他和夜家三小姐赐婚,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出风头了。殿下,您可得多提防着啊!”
“哼!”尉迟睿冷哼,“看来本宫还得亲自去一趟承王府!”
而此时的承王府。
文岩和文墨带着侍卫满院跑,急得都快跳脚了。
一夜醒来,王爷居然不见了!
听小厮说起昨夜的事,文岩、文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爷大半夜的洗什么澡?”
“莫不是他要出门见什么人?可他就算要出门也该把我们带上啊!”
车轮椅还在床边搁着,现在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王爷这一出去,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办?
眼瞧着天都快亮了,可王爷还没回来,二人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出去寻人,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
从鸡鸣等到天亮,从天亮等到日头高照,他们没把人等回来,却看到门房匆忙来报——
“文护卫,太子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