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出现,历史的车轮将无情地碾压而过。
这时,一阵微风夹杂着墨似的乌云压了过来,豆粒大的雨滴砸在杨玉环的雕像上,以前眼角的那颗泪滴突然飞走了,原来是一只苍蝇。
“妈的,连一只苍蝇也敢骗我?”李守望说着,急忙一纵跃至空中,用自己肥大的树冠罩在了雕像上,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污秽之物玷污他心目中的女神。
大雨滂沱,“哗啦啦”地从天空中倾泻而下,而李守望的泪水,也与那倾盆大雨无二,无拦无阻,掷地有声,“啪嗒啪嗒”地混合着雨水落下,一时难辨彼此。
此时,我认为用一首《长相思》来描写李守望此时的心境,那是再适合也不过了,诗文如下:风打头,雨打头,雷电风雨有先后,年年岁岁愁。念悠悠,泪悠悠,岁月一去不复求,水流难系舟。
雨过天晴,一轮西陲的太阳把晚霞照得红彤彤一片,好像火,一场通天大火,一场渐渐熄灭之火。夕阳之下的树木、花草,它们虽然是顶着雨珠,可是它们的脸色仿佛更加阴沉,好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暗夜不是很欢迎。
尽管花草、树木再怎么不欢迎,黑夜还是如约而至了,周围静悄悄的,白天还在聒噪的“知了”们,早已经不知躲到哪个角落谈情说爱去了,只有几只作作索索的无名鼠辈,它们趁着黑暗的掩护在四处觅食。
当然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场春梦,一场令李守望刻骨铭心的春梦。
漆黑的暗夜使李守望闭了眼,岑岑睡去,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鹅蛋形脸就闯入了脑海,她欲语泪先流,泪水打湿了衣襟,哽咽着说道:“守望,你个情痴!都怪妾身福浅命薄,无缘消受你的恩情,来世我就是当牛做马也难报之万一。”说完,鹅蛋形脸渐行渐远,转瞬不见。
一阵微风,刮得树叶“莎莎”作响,李守望伸了一个懒腰,嘴里还絮絮呓语,可是突然,一张娇美无比、热情洋溢的脸就占据了李守望的大脑空间,娇嗔道:“守望哥哥!你好坏哟!”
李守望不解。
“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个信息,让人家好想念呢。”
“此间事了我一定回,一定回。”李守望自觉得理亏,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别等以后了,这里有一部手机你拿着,方便我们以后联系。”
李守望岂能不知道手机是什么?他以前看欧阳蓉儿用过。李守望一时被感动到了,激动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他一把抱过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凑上去就要进行一场唇枪舌战,可是突然,那张热情洋溢的脸挣脱了李守望的束缚,嬉笑着飘远了,嘴里还喃喃细语:“吻戏可以有,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喽。”声音飘渺空灵,在李守望的耳边久久回荡。
就这样,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守望突然觉得这种生活过得枯燥乏味,既然我的第85般变化如来不能发现,那我何不利用这神鬼不知的变化去变化成另一个形象,天庭自然也不会知道,我岂不是可以白天出去玩耍,晚上回到这里陪伴玉环,那样岂不是更好?
这样想,李守望也是这样做的。
第二天的兴平街头,可就多了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乞丐,老乞丐一只手里端着一个要饭的碗,另一只手里拄着一根打狗棍,(书中暗表,这根打狗棍正是李守望的座骑“玄鬃”幻化而成。)可就来到了一家“樱花会馆”的门前。
这才引出一段乞丐智斗敌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