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给你做吗?你怎么还自己出去买了,你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的本事阿姐忘了,在汴京,还没有几个人打得过我。”
“你啊。”闻昭有些无奈,瞧着闻溪眉眼却又是掩不住的骄傲,但她还是道:“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忽而想到什么,闻昭笑意又敛住,“前两日我忙,本想等忙完了亲自找出是谁敢推你入水,不想,母亲已经找出来了,是露珠,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这话,便是明说了,她也是不信的,就看闻溪怎么说。
闻溪道:“等阿爹回来再说吧。”
“小溪,你想阿爹了?这两日总是听见你提阿爹。”闻昭试探问:“你和谢观清吵架了吗?”
从那日醒来,她还没听过她提谢观清,又或是问她,今日的谢观清在朝中顺不顺畅,可有烦心事,可忙碌呀。
“阿姐不想吗?”闻溪反问,却不答后面之语。
她没有办法回答,这几日,只要一想起谢观清,她就想执剑冲进国师府,一剑杀死谢观清,尤其在今日见到闻昭与谢观清在一起,她更是……
可她知道,不可以的,得一步一步来,谢观清已经做好了局,目的就是在大婚那日,要她全府的命。
没有一个人帮她,就连身旁这个从小护着她爱着她的阿姐,她也不敢去信,因为,她的阿姐或许是帮凶。
是以,她得沉下心,得稳,得破此局,才能护住全府众人。
“自然是想的。”闻昭道:“我只是觉着你近日面色不太好,问你,你却不说,今早我又听说你请了个城南的大夫回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闻昭上下打量闻溪:“小溪若哪里不舒服,要跟阿姐说,阿爹不在,我们便是最亲的亲人,至于前院那些人,阿爹虽总说,我们是一家人,理应上下齐心,不可起争执,让旁人看了笑话,可若你实在不喜她们,你不搭理就是了,闻瑶也是被带坏了,待晚些时候,我去说教一番。”
闻溪摇头:“阿姐无需担心,不过是近日噩梦缠身,我看府中大夫忙碌,这才请了城南大夫过来。”
“这样吗。”闻昭看闻溪说的不像假话,轻轻点了点头。
闻溪颔首,瞧着闻昭神色,想起刚刚回来见到的一幕,状似无意问:“我回来时见到皇浦司与禁卫军出城了,可是案件有了进展?”
闻昭一愣:“出城?我今日未去皇浦司,若是出城了,想来是发现什么,我一会去皇浦司问问。”
说着,眉眼又含了笑:“真希望是抓到了凶手,这样城门大开,阿爹也可准时归京了,你之前还说想把婚事推后至阿爹回京,阿爹却来信,一定会赶在大婚那日到达,让我们安心,阿爹是一个守信之人,待你大婚那日,一定会抵达汴京城的。”
“说实话,前些日子,我还有点怕,怕阿爹阿兄回不来,怕他们看不到小溪的大婚而遗憾,眼下看,快了,我真的也很想阿爹阿阿兄了。”
闻溪看着闻昭眼底的浓烈笑意,心头却没有半点的浮动。
既然这般真情想念,何以要帮谢观清啊。
二人说着,也到了望月阁外,闻溪抬手抚了抚眉心:“阿姐,我乏了。”
“那你去睡吧。”闻昭道:“我一会给你做些好吃的送来。”
“嗯。”
“……”
闻昭看着闻溪一步一步走进望月阁,明明是那样明动的人,也不知为什么,此刻的背影竟是显得这样的单薄,她瞧着,不禁心下微微泛疼。
小溪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她心里装着事,此刻瞧着小溪,很疼,又愧疚心虚。
“小溪。”在闻溪将要踏进去时,闻昭终是唤住她。
闻溪回头。
“若有一日。”闻昭抿唇问,眼睛却是不敢对上闻溪双眸:“阿姐是说假若,假若有一日,阿姐不小心做了一件事,或许会伤害到你,你会不会恨阿姐。”
“阿姐说的是什么事。”
闻昭却不知怎么开口了。
“若是阿姐被人欺骗,我不恨。”闻溪凝着她半晌,缓缓开口:“若阿姐明知还做,只是关于我,我亦不会恨。”
“当真?”闻昭眼睫轻颤又问:“为何?”
“五岁那年,阿娘便不在了,是阿姐一日一日伴着我长大,教我做人,我与阿姐从来就不分彼此,我的东西,阿姐若要,我心甘情愿给。”
顿了顿,闻溪又开口:“但若阿姐做的事,危及阿爹阿兄,甚至全府,我一定会处理了阿姐,此话,不是玩笑。”
“……”
闻昭心头一震,处理……
闻溪竟然用了这样的一个词,还说的那样没有情绪,而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狠色,她是认真的。
“阿姐亦是晓得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