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禾听着明明是调情的话,可整个身体却僵硬无比。
她无法反驳顾时宴的这个说法,只能牵了牵唇角,勉强的笑起来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那时候年纪小,她害怕,就没有将自己给他。
可现在,她已经二十八岁了。
而她,也早已经没有了清白。
身染泥泞的她,又怎么配得上光华缠身的他呢?
苏云禾的这一招以退为进,还是有了效果。
至少,在结婚之前,她能保证不被顾时宴看出自己的不清白。
而结婚之后,他就是想反悔,怕也迟了。
好久好久之后,顾时宴的肩头有些麻了,他伸手搪搪苏云禾的腰,温柔道:“很晚了,你睡吧。”
苏云禾抱着他的身体不肯撒手:“时晏,我要你陪我嘛,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说起这个,顾时宴才恍然想到什么。
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钟意。
“钟意呢?”他声音不自觉的覆上一层凌厉。
自带的气场,威慑着一切。
苏云禾仰起脸看顾时宴,神情有些为难:“我答应过她,不跟你说的。”
顾时宴颦眉,轻捏着苏云禾的脸蛋问:“那你跟我亲?还是跟她亲?”
苏云禾被问得没办法,垂下头时,低低的回答了:“钟秘书去见男朋友了,走得时候急匆匆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暗影下,顾时宴的脸一寸寸的显现了阴狠,那双眼,更是让人不敢对视。
他猛地起身,甚至都没有顾及苏云禾还在自己怀中。
“她简直该死,竟然不把我的话当成命令,我现在去找她!”
苏云禾在瞬间失去了依偎的力量,整个人差点跌到床下去。
好在,她及时的抓住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稳住了。
顾时宴都没有察觉苏云禾差点摔倒,只是沉默往外面走。
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惊人的钝响声。
“时晏。”
苏云禾叫他,他都没有听到,只是大步往外面走。
看他的架势,好像去审问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
苏云禾看着,默默的揪紧了床单。
这样在意,还说只是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