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和何柔清继续通话,但是自己没有忘记来城东的原因。恰巧和何柔清通上电话,我将有关于齐美玲的事情也告知了远在美国的何柔清。
尽管ktv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带来的感觉我始终记得,何柔清也没有忘记,但是她已经放下了对齐美玲的愤恨,更关心她在戒毒所的情况。
而我也未见过如今的齐美玲,便安抚何柔清的情绪,对她说道:“我正打算和蒋羽去探望,你别太担心,蒋羽告诉我:她已经到了戒毒的最后一个阶段了,对毒瘾的抵抗也是最弱的时候了,估计不会有什么危险情况,至于详细的情况,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好那你们注意些”
我不舍的挂断了电话,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收拾东西,来到楼下与蒋羽汇合,他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很多吃用物品和一些水果。
就这样,我们再一次来到戒毒所,通过工作人员,联系上了齐美玲,蒋羽的物品还在被工作人员检查,这个时间里,我们来到探望室,看见了负责齐美玲控制治疗的吕医生。
他有些惊讶的望着我们两个人,打量了片刻后才询问我们的身份:“你们是齐美玲的朋友吗?”
我平静的回答道:“我们是她的大学同学”
吕医生点点头,对我们说道:“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齐患者自从戒毒以来,除了她的妈妈来过,我就没有看见其他人来探望,所以有些惊讶”
与吕医生的对话中,不难听出齐美玲这几个月以来都少人来看望的事实。
探望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是工作人员将先前送去检查的物品送了过来,随后跟着我许久都没有见过的齐美玲。
她的头发凌乱,手上有很多旧痕迹的伤疤,人已经有些骨瘦,双眼也有些失神,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边美艳伶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讷骨感的女人。
整个探望室里,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还有两个工作人员。可是齐美玲似乎已经记不清我们了,她只认出了吕医生,缓缓来到我们的对面坐下,双眼空洞的望了望桌面上,套着便利店的物品,又望了望我们。
最终只凭借微弱的记忆,对蒋羽说道:“我们昨天好像见过了”
蒋羽的表情很凝重,我清楚他这样的凝重是内心当中不应该出现的伤心克制而表露出来的。
但是他努力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们昨天见过”
“蒋羽是吗?”
“对”
她的表情是平淡冷漠的,也看了看我,似乎想要记起我是谁,一番努力思考,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不好像没有见过你”,随后将目光停在蒋羽的身上。
其实她认不出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自己和她的交集本身就很少,加上毒品对她大脑的危害,造成了她记忆的混乱。
我尝试的询问齐美玲:“齐美玲你还记得邹耀吗?”
她先是呆滞,似乎思索着,片刻后对我点头回答道:“记得”
“那你现在的这一切是他造成的吗?”
齐美玲沉默了好一会,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和他没有关系给我这些的那个男人叫闵良,最先染上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在夜店里,他和我搭讪,请我喝东西在酒里面下有这些东西,后来我上瘾了后,才告诉我染毒了我一开始觉得自己可以抵抗的了这种东西,可是每当毒瘾犯的时候,我很难受,没办法忍受身体的被虫子般啃咬又再一次找上了他,起初他还愿意给我一点,帮我缓解一下后面的时候,他的大哥,便利用我需要的货来帮他满足一些要求。”
我听着齐美玲的话,了解到了她如何染上毒品的事情,而她口中的‘大哥’,估计便是黄腾龙吧。
“那你还记得何柔清在ktv的事情吗?”
齐美玲顿了顿,接着说道:“记得那时候我找到他要一些货,可是不管我怎么求他都不愿意给,后面他翻看了我的手机,知道了我和何柔清的关系,便想要通过我的关系邀请何柔清出来,欺骗她有一个派对只要我骗她出来,他便愿意免费提供我要的货后来,我将何柔清约出来的时候,拿到了需要的东西,便联系邹耀接走我”
“那邹耀和黄腾龙闵良等人是什么关系?”
“闵良只是我认识的一个地方小混混,听他说过,他大哥黄腾龙是跟着另一个在云南那块地区的老大混的,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听过一点点,电话另一头像是一个中年的大叔声音,叫做江叔。他的货也是从他身上来的邹耀和他们好像认识,我只知道,邹耀和江叔很熟悉,但是我知道邹耀并不是和他们有毒品上的往来他们的合作只是一些拆迁纠纷问题”
从齐美玲的话中,结合当初在学校的夜晚听见梁复和黄腾龙的对话,不难猜测出,邹耀和这个所谓的江叔是有合作的,但是合作的内容大部分是关于拆迁纠纷问题。
我自己也见过邹耀,他不像是一个吸毒的男人,而且结合家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