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安石最后。花苓从床上爬起来。
她只轻轻一抖,手腕上的木枷就掉落下来。她又一踢脚,脚上的镣铐也脱落。
花苓舒服的泡在澡桶里。她扬起水滴,滴在自己的手臂上。
“已经有几年,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少年。”花苓笑了起来,“让我在逗逗你。”
“哥”那女孩向范远喊道。
“哎呦,小妹你去了哪里?让为兄好找!”
女人不好意思说。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范兄,你家小妹助人为乐,弄脏了衣服。我在那边农家小院,遇见了她。”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黄安石,“他是好人吗?”
“凡事有了贤弟,都能迎刃而解。”范远赞叹。
黄安石拱拱手,“回去休息吧。”
黄安石就喜欢说阴阳话,如何听不出范远话里的意思?
黄安石也不回青云客栈。他只身向金塘山走去。
那日,他看那边灵气充盈,便打算在金塘山修炼两天。
六个黑衣人抬着木箱,急匆匆走上山道。
黄安石听到动静,赶快躲在山坡的巨石后。
“老大,这一次打猎,咱们可是收获丰收啊。不但弄了几个小娘们,还得了这许多金银。”
“多来,就你小子话多。”
“多来?”黄安石瞬间想起释金身边的那个小沙弥。
“是他吗?”黄安石迈步跟随。
“去死吧”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向黄安石攻来。
黄安石惊讶。“好灵敏的耳朵。”
他急忙后退。可山道狭窄,他这一脚踩空,坠下山谷。
“是谁跟踪咱们?”多来询问。
“不知道,看模样应该是碰巧跟来的。”
这倒不是黑衣人耳朵灵敏。而是这伙人办事谨慎。
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留下两个人埋伏。
“怎么办?要不要下去寻找?”
“不需要。就算他出去乱说,也没有人会相信。咱们金塘山,可是佛家圣地。”
黄安石一落入山谷,就使出不沾桃花。
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落到了谷底。
“唉,这到底是啥子世道哦。真是人鬼不分的时代啊。”
“你瞎感叹什么?与人喝花酒时,不是很痛快吗?”
阿蘅从观音木里钻了出来。
“阿蘅,你变漂亮了。”黄安石夸赞。
阿蘅确实比以前更美。她以前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但现在,她的脸颊红润很多。
阿蘅知道,这是黄安石拜观音大士的功劳。但此刻,她不想和黄安石讨论这个。
她要问问黄安石,“那花酒好喝吗?”
“阿蘅,我可不是喝花酒。我那是去救人。”
阿蘅冷着脸,“救人都救到女人床上去了吗?救人需要这么油腻吗?救人需要和那女人,腻腻歪歪吗?”
“阿蘅,我一直都是猥琐油腻的啊。”
“啊!”阿蘅无语。“人家都承认了,你还能说什么?”
“阿蘅,你生气了吗?”黄安石拉拉阿蘅的衣袖。
“我生什么气?我有资格生气吗?”阿蘅委屈。
“阿蘅,我现在考完试了。等出来结果,我就去帮你找桃心观音。”
“那我可多谢你能记住喽。”阿蘅嘴里生气,心里已经不气。
“阿蘅,你躲在观音木里,也能看到外面吗?”
阿蘅当然不会告诉黄安石,她那个时候,其实已经从观音木里跑出来,就站在旁边看着。
这少年花花的很。那花苓可是花丛老将,还是被他捉弄的不停求饶。
好在,这少年还只是用手。要是,要是用…她才不要再理他。
“阿蘅,你吃醋了?”
阿蘅娇哼,她心里还真有点酸溜溜的。
“阿蘅,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啊?”阿蘅这才转身。“我没有忘。”
“哦”黄安石点点头,“那你说,你是我的谁?”
阿蘅脸红起来。她想起百花楼的花厅。
“不说,那我可走喽。”黄安石觅路上山。
“我…我是你的牛…马…”
“嘻嘻,牛马只能服从。可不能发脾气哦。”
“啊…哦”阿蘅低下头。
“快走吧,一会天该亮了。”黄安石拍了阿蘅一下。
阿蘅吃惊,“你…你大胆…”
“嘻嘻,牛马可不是要被鞭策嘛。”
“你不是好人。你简直就是江北的西门庆。”
“嗯嗯,你可以叫我西门安。”
“我叫你个大头鬼”阿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