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无限列车正在缓缓停住,两位恐怖存在在这列车的周围激烈的战斗,把所有乘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另一边天空上被斩破的天穹也震撼着人们的心弦,人们不再犹豫,宁可踩着地面上滚烫的火焰也要跳下车逃亡。
“大家,快逃啊!快趁他们战斗的时候下车逃跑啊!”
“快走,那个浑身冒火的家伙是鬼神,会吃掉我们的!”
“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呢?他是谁?”
“不知道,大概也是鬼吧。”
“看那边,那里的火势最薄弱,我们往那个方向逃就一定可以逃出去!”
“啊啊啊,好烫……”
随着车上的乘客们纷纷跑下列车,有几个不小心被地面上的火焰灼烧到的乘客发出了惨痛的哀嚎。
没有能力使用斗气撑开气场的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肉体凡胎强行抵抗着着地狱般的火焰前行。
“可恶,那些在战斗的鬼杀队根本不管我们凡人的死活。”
一个油光满面的青年跳着脚飞奔在逃亡队伍的最前方,龇牙咧嘴的同时不忘咒骂此刻正与鬼进行殊死战斗中的猗窝座。
忽然一簇火焰又从他前方的地面上喷泄而出,他只得被迫更改方向绕过去,结果这一转身,迎面就撞上了这个领域的主人。
“啊——!”
其余逃亡的乘客立即被这状况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
杏寿郎掐着这位青年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目光却没有看向他,反倒是盯着列车轨道尽头处的渺小身影:“原来如此,炎魔也被解决掉了。”
“那个鬼舞辻少年真的很厉害!!”
砰——!
猗窝座单臂砸地而落,听见杏寿郎的话语后眸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他望着杏寿郎手中那个被烈焰吞没的青年,蹙眉站起了身。
“毕竟是我的徒弟,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倒是你,杏寿郎,为什么突然停下了战斗跑来抓住那个家伙?
先是企图攻击我的亲人,现在又抓了人质,你不会就只有这种程度吧?”
杏寿郎在他开口的时候缓缓回头,只见他的左额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崩解的速度压过了再生的速度,俨然是被猗窝座破坏杀造成的擦伤。
在开启斑纹之后,杏寿郎的力量已经明显弱于猗窝座。
“我可是非常讨厌使用卑劣手段的小人啊。”猗窝座握紧了拳头说道。
“放开他!”
“做不到!”杏寿郎回头一瞪。
“在我的炎域中被我杀死的人,亡魂会凝聚成新的炎魔。
正因如此,
这里每一个人都要死!!”
杏寿郎眸光灼灼,嘴唇抿着笑容,可是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
“除了一个人,这里的每个人都要为我的炎魔血祭,那家伙就是我!”
话音刚落,杏寿郎手里掐着的青年脑袋猝然爆开,他惊讶得瞳孔地震。
乘客们朝那气拳发出的方向看去,惊恐万分地发现杀死那青年的正是身为鬼杀队的猗窝座,纷纷目瞪口呆,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猗窝座拳头缓缓摆回,冷眸微眯,望着杏寿郎狞笑道:“既然保护不了,那就都杀了。”
杏寿郎一愣,眼底闪过几分狂热,笑颜逐渐随话语绽开:“你真是个人才啊!”
“那就试试看吧!”
“看看你能够抢在我之前杀掉几个人?”
杏寿郎一个抬手,地面上的炎火好似活了过来,蹭蹭蹭地爆发了起来,这火焰瞬间烧黑了地面上的每个角落,乘客们不得不往重新向着列车的方向逃命。
猗窝座咬牙切齿,癫狂一笑,浑身肌肉绷紧,身上的斗气骤然迸发而出。
说实话这些乘客们的命运早在无惨将列车劈断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他能感受得到杏寿郎战斗到现在,一直都是揣着某种玩味的态度。
如果全力释放出来,光是他和杏寿郎战斗产生的余波都能给这些人震死了。
不再犹豫,他目光泛红地使出了招式:“破坏杀·终式·青银乱残光!!”
挥动双拳,如同流星般的气炮席卷了炎域内的每个角落,不出片刻便将所有想要逃离出无尽炎域的生命全部摧毁了。
锵——!!
杏寿郎的日轮刀抵在猗窝座被斗气包裹的手腕上,不得寸进。
“你就不顾虑我是故意诈你的吗?!”眸中生火的他几乎贴在了猗窝座的身上质问道。
“诈我?哈哈……”
猗窝座拳头连续轰出,目光跟随着杏寿郎来到自己身后,发疯般地嗤笑起来。
“我不在乎——除了道场和妻女,能够跟让我放在心上的只有战斗!!”
破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