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笑道:“干什么?帮你修整一下牙齿!”
说着,手猛地一扯,那颗门牙就硬生生地被他拔了下来。
“啊!”
罗元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下巴。
陆尘拿着那颗刚拔下来的门牙,在罗元杰眼前晃了晃,轻笑道:“你看,这颗牙齿多漂亮,长在你嘴里确实是可惜了。”
罗元杰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怒吼道:“陆尘,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杀了你!”
陆尘没有说话,只是趁着他张嘴,直接将铁钳再次塞进罗元杰的嘴里,紧紧地抵住了他的第二颗门牙。
“别拔了…我写…我写还不行吗!”罗元杰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带着哭腔哀求道。
毕竟在罗元杰的眼里,李长老和陆尘已经串通一气,这侮辱太上长老的罪名已经躲不过了,再硬撑下去也没用,不过是多受些皮肉之苦。
而且,之前在事务堂,他被陆尘的几拳几脚已经打出了暗伤,刚被关进事务堂,还没恢复过来,就遭此酷刑,显然已经有些挺不住了。
但陆尘却像没听见一样,手上稍加用力,又一颗门牙被狠狠地拔了下来。
“啊!”
罗元杰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这还没完,陆尘继续将铁钳伸向罗元杰的嘴里,一颗颗地将他的牙齿拔掉。
直到罗元杰满口的牙都被拔光,才停下了手。
此时的罗元杰已经痛得无法说话,他的嘴巴肿胀不堪,脸上满是血迹和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陆尘看着罗元杰的模样,冷笑着将纸笔塞到罗元杰颤抖的手中,“写吧。”
罗元杰无力地握着纸笔,眼中流露出迷茫,由于被拔光了满口的牙,发音也变得含糊不清,“怎摸写?”
“怎么写?就写你为何侮辱太上长老,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写!”陆尘的声音冰冷。
“可窝没做啊…”
“没做?”没陆尘又举起了铁钳,作势要再次伸向罗元杰。
“窝做了,窝做了…”罗元杰惊恐地看着陆尘手中的铁钳,生怕它再次伸进自己的嘴里,颤着声音说:“窝就写心里如何怼太上长老布敬,泥砍行吗?”
陆尘眉头一皱,眼睛一瞪,厉声道:“你问我呢?”
罗元杰被吓得浑身一颤,生怕再受皮肉之苦,连忙低下头去,在纸上飞快地写起来。
接过罗元杰颤抖着递过来的纸笔,陆尘扫了一眼那歪歪扭扭、血迹斑斑的字迹,眼中却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又按着罗元杰的手,在纸上盖了一个血印,就将其收入了储物袋里。
“看来,你还是知道悔改的。”陆尘淡淡地说道。
罗元杰闻言,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以为终于不用再受酷刑了。
不料,陆尘竟转身走向一旁的刑具架上,一番挑选后,从上面取下了一根布满了倒刺的长鞭。
这根鞭子在灯光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鞭子上的倒刺隐约还残留着之前受刑者的血迹,显得异常恐怖。
罗元杰眼睁睁地看着陆尘一步步逼近,惊恐地问道:“泥干甚么?窝不是已经招供了吗?”
陆尘轻笑一声,“谁说你招完,我就不打你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挥手,长鞭如灵蛇一样狠狠地抽在罗元杰的身上。
顿时,罗元杰的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痛得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在事务堂踹了我一脚?”陆尘冷冷地说道,手中的鞭子再次挥舞起来。
罗元杰的嘴角直抽抽。
在事务堂踹了你一脚,你啥事都没有,你打我那几拳几脚,我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啊!
就算你记恨我,拔光了指甲和牙还不够吗!
想到这,他的心中不禁后悔,后悔为什么刚才要路过事务堂逞威风,后悔为什么惹上了陆尘。
几鞭过去,罗元杰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大声求饶:“陆尘,窝错了,窝真的错了!求泥饶了窝吧!”
然而,陆尘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挥舞着鞭子,每一次鞭打都让罗元杰痛不欲生。
他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血迹,整个刑室都充满了血腥味。惨叫声和鞭子的破空声交织在一起。
实在受刑不过,罗元杰突然灵光一闪,大声喊道:“别打了,窝有机密事跟泥说,别打窝了!”
陆尘闻言,眉头微挑,手中的鞭子缓缓停下,“哦?什么机密事?”
罗元杰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上剧痛,快速说道:
“一个月后的新晋宗门弟子考核,泥们会被送往一处秘境之中,秘境之中妖兽极多,很是凶险,需要在里面待上七日才算通过。窝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躲在那里七天,就能轻而易举地通过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