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再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太好了,应该是她疑神疑鬼的心理作用。
她关上柜门,恢复原状,坐在椅子上休息。
珠珠洗好手出来,看见薛绵趴在桌子,急急过来扶她:“还有意识吗?别难受得晕过了啊。”
薛绵抬起头,脸上还有些庆幸,摆摆手让她放心,甚至有些自嘲:“不是的,珠珠,你不知道,我刚刚多搞笑,我还以为——”
不能说!!!
绝对!不能说出来!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珠珠更加奇怪:“以为什么?”
薛绵也不清楚这股强烈的念头从何而来,她瞧着珠珠关切的目光,又尝试说一次确认:“我以为……”
她越想说,身体的反应越剧烈,从嘴唇哆嗦,渐渐变成身体颤抖,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
就像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她在拒绝她说出来。
“到底以为什么?”珠珠再次发问。
薛绵颤颤巍巍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臂,牙齿都打着颤:“我以为是水土不服,可现在感觉更严重了,珠珠,你能送我出去吗?”
“我就说嘛,你肯定病了。”她将薛绵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又提起她的包,带着人往外走。
薛绵半靠在珠珠身上,回看这间房子的每一处角落,处处充满女生的清新与阳光,一点诡异的苗头都看不出来。
当房门再次关闭时。
[下午1点36分,目标与女性友人离开房间,疑似送友人就医。]
薛绵无法想象,她感觉的有人,没有错。
她刚刚逃离了,一个装有6枚窃听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