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
姜婻一脚踩在男子胸口,眼神冷冽的俯身盯着他。
就在姜婻准备再次询问时,密室内再度出现一个身影。
“公子,抓到了?”
黄宝妆看着那男子进入密室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便也走了进来。
男子翻过围墙瞬间,她自然也是感知到了。
不过,她很老实的没有进去。
因为姜婻让她在外面等着。
“如你所见。”姜婻指了指脚下的有些肥胖的男子,对着刚进门的黄宝妆说道。
黄宝妆看了男子一眼,悠悠道:“三品实力,倒是不俗。”
“嘴硬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姜婻转而又看向了地上的男子。
一道剑气咻得一声便窜入了男子体内。
男子只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在被无尽的剑气搅动切割,钻心的剧痛从身体内部,由内而外的迸发。
“说话。”姜婻威严的怒喝了一声,“快说!”
姜婻神色冷冽,仿佛一尊魔神。
男子强忍着身上剧痛,目眦欲裂,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渗出,完全就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他心里也苦啊。
眼前这神经病完全就没有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上来就动刑。
动了刑还要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
自己能说话吗,浑身剧痛,整个人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强忍着没叫出声,已是自己伊利远超于常人。
还要怎么说?
还让我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
嗡!
男子脑海中一声嗡鸣炸响,只觉眼前一黑,随后便彻底失去知觉,直接昏死了过去。
“公子,他好像昏死了。”
黄宝妆看了眼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男子,一脸诧异的说道。
“真是不经用,这就不行了。”姜婻也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都还没出手,这人就不行了。
他要是直接说出全部,自己又何至于动用剑气。
这不是自找吗。
只是,他好像忘记了自己似乎一直都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男子本想开口求饶,可是奈何恰巧黄宝妆进来,直接将其打断。
说白了,那男子只不过是拓跋春隼身旁的一个小卒,也就是牛马打工人。
他自然也清楚,犯不着为了老板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奈何姜婻不讲武德。
完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就一道剑气将他整懵了。
哗啦。
一盆冷水自上而下,浇在昏死男子头上。
男子猛然一惊。
他略微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剑气消散,五脏六腑被毁去大半,修为更是被打退至五品。
“靠!”
男子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而后赶忙开口求饶:“大人饶命,我说,我全说,求大人不要再打了。”
站在一旁的姜婻有些诧异,端着的水盆的手也愣在半空中。
“不是,这么简单就招供了?电视剧中不都演得忠不屈吗?电视剧又在骗人?”
姜婻心中吐槽了一句,开口道:“早招不就省事吗?”
听到这话,男子面色一青,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也没给我说的机会啊。”
不过,这话姜婻并没有听到。
“说说吧,你是何人,背后又是何人,为何要做欺男霸女的勾当。”
姜婻放下手中水盆,在男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欺男霸女?”
男子面色一凝,“大人,小的从未做过欺男霸女之事啊。”
“聒噪。”
姜婻怒喝了一声。
“是。”
“说说吧,名字,背后之人,收集气运之人所为何事,抢夺良家少女又是为何。”姜婻拿起桌上茶杯,轻抿了一口杯中茶水。
“回大人,小的贺功,上头主子拓跋春隼。”
贺功说到这里,特意偷偷打量了一下对面男子的反应,想看看对方听到拓跋春隼这个名字会是什么反应,毕竟拓跋家小公子的名头,在北莽还是很响的。
不过,他失望了。
姜婻听到这个名字后,面色平静,未泛起丝毫波澜,就如同没听过这个名字一般。
“大人,您是没听过拓跋春隼这个名字吗?”男子有些不敢置信姜婻的反应,于是小心的追问了一句。
“听过,北莽军神拓跋菩萨的小儿子吗,整个北莽谁人不知,你是觉得我没见识?”姜婻冷冷说道。
贺功只感觉后背一凉,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小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