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般动作时不久前面对鸭头绿客栈中安掌柜时,姜婻绝不会有这般震惊,毕竟那老板娘本就是个身经百战的女人。
敢做出这般动作,倒也一点也不意外。
可眼前这俏脸羞红,强行提气将自己推倒的少女,显然是个未出闺的黄花少女。
对于这方面,完全没有丝毫经验。
敢胆大至此,姜婻有些诧异。
其实他会说出方才那些话,也是怀了一颗想要试探一番的心思。
姜婻有些好奇,总管笔下的呼延观音真有这般大胆吗?
原剧情中,徐凤年北莽游历时,恰巧于峡谷中将少女救出。
两人便有这么一幕。
少女鼓着勇气,坐于他身上。
虽然最后没有发生什么,但这般行径,着实让姜婻很是好奇。
古代女子,真有这般果敢胆大的?
如今看来。
姜婻已然是得到了答案。
秋雨无声,惊雷停滞,毡房屋下。
一名懵懂少女跨步坐于男子身上,抬臀而动,动作生涩不雅。
毕竟,你永远无法指望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在骑术上能有多精湛的技术。
姜婻对此倒是颇有心得。
只是他此时并未去指导少女该如何注意姿势与腰肢的发力技巧。
姜婻倒也不是没有想过与一位女子,于原野大幕下,肆意欢合。
但如今毕竟还晴天白日,虽然天或许没那么青,但绝对白,大片的雪白!
姜婻停下手中更多知识做戏的双手,眼神清澈的望着身上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的草原少女,有些哭笑不得。
从少女认真的表情中,姜婻丝毫不怀疑,她是真把自己刚才的话听进去了,此时当真就一心想着要战胜自己,解除心中郁结。
少女无疑有一双灵动清澈的眸子,仿若不染凡世俗尘的烟火,似乎感觉到俊美男子忽地停下了手中动作,随之腰肢也猛地停滞了下来。
“开始弄疼了公子?”
听到这话,姜婻愣住了。
这姑娘会不会太暖了。
两人对视。
离阳人所谓的上阵提枪战莽娘,可能大致就是姜婻裆下这个情况。
少女再天真无邪,毕竟女子早熟。
何况还是草原女子,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都比其他女子要早熟一些。
尽管她再空白如纸,也清楚自己此刻腰下坐的是什么。
这不是她平日里骑马牧羊,驰骋草原时,座下的马鞍。
不知是倔强不服输还是媚眼含春丝。
少女腰肢轻缓的又摆动了起来。
坦诚相待想来是不太可能了。
但伸手捞点小便宜,想来应是没多大问题。
姜婻双手便不自觉的伸向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肌肤光滑如玉,温润如脂,细腻绵滑。
腰肢一软的少女有些羞涩的看了看身下的姜婻,眼神中春水盈盈。
“我骑术不佳,得扶着点马屁。”
好半晌才听出姜婻话语中双层意味的少女,当即脸色羞红的伸手就要去解自己胸口的扣子。
见状。
姜婻吓得浑身一哆嗦。
看着眼前胆大热情且胸怀宽广的雪白女子。
姜婻伸手轻轻将他从身上拉了下来,顺势搂右手揽在她后颈位置,将她拉着躺于自己身旁。
轻嗅她发丝的阵阵清香,感受着她处子身躯的阵阵娇颤,叹了口气,缓缓将其松开,坐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姜婻此时也是燥热难耐。
当即便离开了毡房,朝着远处的湖水走去。
动又动不得,吃也吃不到。
还能怎么办。
只能洗个凉水澡,让兄弟冷静冷静了。
望着姜婻远去的背影。
少女芳心乱颤。
此时也才惊觉,刚才的自己竟是如此的胆大。
距离姜婻此处百里外的草原上。
一队数百人众的铁骑驻足于草原之上。
神异骏马上,一年轻男子左腰悬剑右腰挂刀的。
男子身后跟着一位锦衣华袍的阴翳的老人。
“公子,谢灵被杀当晚,除了魔头薛宋官外,还有一名男子,那男子似是离阳人、”老者对着身旁男子阴恻恻说道。
“魔头什么的,死了就死了吧,北莽天下何其之大,少了一个谢灵魔头,总归还是会有些别些魔头,倒是那离阳人,有些意思。”年轻男子扶了扶腰间宝剑,冷笑起来。
“公子说的是,我等即便为北莽魔头又如何,还不是心甘情愿认公子为主。”自称魔头的老人轻笑着,“公子,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