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凤年，二十年内不出陵州地界。”
似笑若狂半疯癫的徐凤年，一字一句承诺道。
但从他落寞死寂的眼神中，姜婻看到了一丝阴翳的狠绝。
显然这一刻，在徐凤年心里，姜婻已彻底成了仇人，不死不休的仇人。
上清殿虽塌，好在刚才已经已经都拜过了。
只不过，后续的流程上，王重楼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脸色也不对劲。
不得不说，古代的祈福祭祀流程是真多真烦，待众人一套忙完，也已经深了。
姜婻伸了伸自己僵硬的手脚，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从中午到现在，他和身旁的姜姒就没吃过东西。
当然，和他一样没吃饭的，还有刚祈福完的吴素等人。
随着王重楼一声礼毕。
姜婻便拉着姜姒的小心朝着膳房跑去。
一进门，姜婻就发现，今晚的膳房，似乎有些不同。
首先就是桌子。
中午那些个，一个一个的小八仙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古朴的长桌，竖摆于膳堂最中央。
其次不一样的，就是桌上的菜品。
姜婻记得昨晚桌上是三十六道菜，今天中午也是，可是现在，这加长加大的长桌上，竟然摆了整整一百零六道，不过清一色都是素菜。
而，最让姜婻感到奇怪的是，这这一群武当弟子看自己的眼神。
崇拜？
火热？
这眼神，姜婻似曾相识，感觉在哪见过。
昨晚他们晚课拜别三清时，姜婻从他们眼中看到过。
所以，这群人现在是把自己当成了三清来拜了。
嘶~
想明白后，姜婻后背不由一凉。
自己不就拜塌了你们的上清殿，拜炸了你们的老祖师三清吗，至于这么咒自己吗，直接把自己当死人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