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查出背后之人。”
“是。”
慕容序起身,朝着临华宫走过去,只是心里又多了一道情绪。
慕容序说不出作何感想,若是从前,他半点都不希望景姝婳为着这样的小事叨扰他。
可如今他竟然觉得有一点不舒服,他是她的夫君,她被流言困顿多日,不该告诉他?
让他替她做主?
即便他这几日不进后宫,她可以去勤政殿找他,带着糕点,但是她不曾。
慕容序心情闷闷的,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临华宫,景姝婳坐在廊下看着小禾子扎纸鸢,分外悠闲。
秋高气爽,正是放纸鸢的好时机,等小禾子扎完,她这两日便能到御花园中试一下。
她在闺阁之时,每年草长莺飞之时,凉风习习之际,城郊的草坪上都会有她的身影,她放的纸鸢总是飞得最高,那些世家千金只能跺脚干着急,但是却怎么都赶不上她。
后来她进了宫,在宫里待了十几年,皇后早逝,她做贵妃的时候,位同副后,宫里也没一人的纸鸢敢比她的高。
所以能让旁人低头的只有权利和能力,权利大了,旁人即便不满,表面也要恭恭敬敬,能力大了,别人望尘莫及,想抬头都来不及。
“娘娘,想要什么形状的纸鸢。”
“扎一个蝴蝶,若是材料还有剩余,再扎一只大雁。”
“好,奴才先给娘娘扎两个。”
“顺嫔心情倒是极好。”
慕容序温凉的声音传到景姝婳的耳中,景姝婳看过去,慕容序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她,眉眼微微愠怒。
慕容序吃错药了??
景姝婳不知缘由,起身行礼。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慕容序凉凉的扫了景姝婳一眼,视线落在一旁的纸鸢框架上,不免自嘲。
“顺嫔,你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