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大贵:“……”
年糕儿倒背着小手:“这是个问题啊,搬家只能搬自己的东西,不能搬别人的东西呀!”
姚翠香那个气啊,要她一个死丫头胡说八道?
本来他们搬东西搬的理直气壮的,谁都没资格在他们面前说三道四的。
结果这死丫头两句话一说,大家纷纷开始讨论起这些东西究竟是谁的,他们现在是搬还是不搬呢?
帮忙搬货的工人看向停手的年大贵:“那搬不搬啊?”
年大贵实在舍不下那个脸,“算了,不搬了,费事儿,也不差这点儿东西!”
姚老太怒目而视,恨不得咬一口年糕儿的肉吃,这小兔崽子真是气人啊!
拖拉机拉了两趟,快到中午的时候,年大贵果真看到了那两个穿中山装的同志又来到了他们村,年大贵赶紧叫住两人,假装聊天询问对方来处。
两个中山装同志本来就觉得这个村的人有点奇怪,他们发现从他们进村开始,就不断有人偷偷从家里朝外偷看他俩。
等他们想要过去询问的话,对方又纷纷把门给关上,压根不跟他正面接触,就好像他俩是啥坏人,被人盯上似的。
难得有个人主动叫住他们跟他们聊天,结果,对方几句话没说,就开始自我介绍,说是某个村某个人家的儿子,被过继到这边后,前一阵刚跟养父断绝关系,为了不牵扯更多,他们今天搬家,彻底离开这个村子,从此以后,他家跟那个养父也就没关系了。
中山装同志十分疑惑地对视了一眼,这种事跟他们讲啥呀?
年大贵说到最后,神手指了下村尾的方向,“跟我断绝关系的养父也在这个村,就是村尾的那一家,那位叫年运昌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