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把年糕儿拽进屋子里,“你把裤子撩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年糕儿乖乖把裤子拽起来,凌寄看看她膝盖的位置,有一点点发青,没流血。
她身上唯一的伤,就是刚刚摔旱沟时,被藤条拉了下小脸,小脸破了皮。
凌寄拿碘酒给她擦脸,年糕儿说:“你擦小一点,我妈要是看到我脸上好大一块紫,肯定会说我调皮捣蛋了,说不定又把我揍一顿。”
凌寄:“哦。”
凌寄嘴上这么说,手里的棉花球却在年糕儿的脸蛋上,大大地绕了一圈。
年初夏在旁边看到了:“……年糕儿没事的,回去我帮你跟妈妈解释,就说你是学骑自行车蹭的,没受伤。”
赵明明从外面进来,一看年糕儿脸上好大一块紫色,急忙蹲下来看,“年糕儿脸受伤了?严重不?”
他捏着年糕儿的脸蛋,朝着电灯的地方仔细看,确认只是破了皮,没有伤口后,也松了口气,漂亮亮的小姑娘,要是脸上留个疤那就难看了。
年糕儿说:“我没事啦,我真的没有事的。”
凌寄收起药瓶,对年糕儿说:“你咋突然想要学骑自行车呀?”
年糕儿别过脸,“我早就想学自行车了,只是一直是没机会嘛。我爸一直出差,自行车在家里都待不了多久,我没机会骑,赵明明哥哥现在又不用骑自行车,我就学一下喽。”
秦富贵在旁边问:“赵明明哥哥,下次能让我学习一下吗?我也想学骑自行车。”
年初夏也说:“我也想学。”
最后连凌寄被大家感染的,也想学骑自行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