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丫的时间都是算好的,刚打开电视机,就是阿凡提的频道,而且,刚好在播放片头。
赵明明扶着腰,累啊!
比他之前训练的时候还累。
训练那是天天高强度,人累傻了,也就不觉得累,但是现在,他天天悠闲悠闲,突然扛大包,突然不停的搬货。
单纯搬货就算了,小胖丫会突然说再把那包搬过来,因为刚刚多放了十个。
东西没那么重,但是繁琐,复杂,人一直要弯腰搬来搬去,总保持弯腰的动作,好累!
凌寄把最后一个账目写好,递给小胖丫。
结果小胖丫屁股像是粘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只拿小肥爪子指指她的小书包,两只眼睛盯着电视机就不肯移开。
凌寄瞅了她一眼,把本子塞她小书包里,“你晚上想吃啥?你跟明明哥说。”
年糕儿说:“随便。”
赵明明皱眉,随便?做饭的人最讨厌人家说随便了。
咋能随便呢?
“年糕儿,你说随便,那做啥就要吃啥了。”
年糕儿嘴里应了一声,压根没心思跟人说话,阿凡提已经开始了。
相比年糕儿没心没肺,林初夏虽然也在看阿凡提,但是却时不时走神。
看她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今天的阿凡提不如以往的好看。
广告期间,年糕儿还跑去茅厕解手了,生怕错过了剧情,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
林初夏皱眉:“年糕儿,怎么可以这样子?”
年糕儿把裤子往上一提,一屁股坐下,“我穿好啦。”
林初夏伸手扶额,年糕儿真是脏小孩!
晚上吃鱼,年糕儿拿大筷子就要夹鱼,赵明明赶紧说:“年糕儿你别夹那块,鱼背上鱼刺多。”
“鱼都有刺,那我吃啥呀?”
年糕只好改夹花生米,花生米总没有刺吧。
凌寄瞅了她一眼,把鱼肚子那一块一股脑夹下来,往她碗里一放,“自己把刺挑了。”
年糕儿一边用小脏手把大鱼刺捏出来,一边说:“赵明明哥哥,你下次还是买大鱼吧,大鱼的鱼刺大,特别好挑,我都会挑鱼刺了。你看!”
她捏着大鱼刺给赵明明看,证明自己也会挑鱼刺。
赵明明无语,就凌寄那夹法,鱼肚子上那一片的都是大刺,鱼再小点,只要说肚子上的肉,她也能挑出大刺。
“赵明明哥哥,我还想吃米饭。”
年糕儿把最后一口饭扒嘴里,抬头看向赵明明。
赵明明说:“没有了,今天的饭做少了,就这么多了。”
年糕儿有点遗憾,又拿大筷子夹鱼,结果被凌寄敲下来了,他伸手在鱼头的腮帮子上剥下一块肉,放到她碗里,“好了,没有。”
年糕儿放下筷子,自动自觉跑去拿软糖吃。
凌寄盯着她:“每样一颗,不准偷拿,也不准多拿。多拿点放回去!”
年糕儿已经在手心多握了一个,只好又塞回去一个,“哼!”
她抓了五颗软糖,挨个送嘴里吃。
林初夏已经在帮赵明明洗完了,她把糖吃完,一掉头发现他们在洗碗,立刻挽着袖子跑过来:“我要帮忙!”
林初夏正拿干净的布擦有水珠的碗,赶紧跟她说:“你过来帮我放碗!”
开玩笑,哪能让年糕儿洗碗?
年糕儿在家里也要洗碗,一共五只碗,已经被她打碎了一只,偷偷摸摸把坏掉的碗丢掉,还不让说,到现在丁秀姨和年叔都不知道少了一个碗。
但凡再被她多打碎一只,就有人没碗吃饭了。
年糕儿拿过擦干净的碗摞到一起,只是那洁白的描蓝色边的大碗被她的手一碰,留了脏兮兮的手指印。
她刚刚摸了软糖,软糖被她抓的有点化了,颜色沾到了碗上。
林初夏:“哎呀,脏了!”
“没关系,我可以弄干净!”
年糕儿当即捧起碗,拿舌头对手指印的地方使劲一舔,得意洋洋:“看,脏东西没了!”
她舔完咂咂嘴,还说:“还有点甜呢。”
再舔一下!
年糕儿:舔一下哈!林初夏:……赵明明:啊哈!!!!凌寄:习惯了。
赵明明刚好扭头看到。
“!!!”
他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上的水,过去,直接叉着年糕儿的咯吱窝,把她从水池边一路提着,摁到沙发上,“你看会儿电视,待会儿就送你们回去。”
年糕儿对他说:“我还要帮忙洗碗呢。”
赵明明说:“已经洗完了。”
林初夏默默把被年糕儿舔过的碗重新放回水池里,得重新洗一次了,要不然,下回就有人吃到年糕儿的口水碗了。
年糕儿对凌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