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汹涌而出,“父亲,你为何要偏听妹妹的一面之词,女儿连合欢香是何模样都不知,又怎会用它来害妹妹?您查都未查,就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女儿头上,既然您非说是女儿干的,那女儿也无从辩驳。”
眼看着女儿眼底的光彻底熄灭,凤夫人终于按不住心底的那股子气,“老爷,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听信凤桑榆的话,众目睽睽之下,置仪儿于何地?仪儿可不是那种用腌臜东西的人,妾身教不出这样的女儿,倒是陆姨娘,用过不少次,桑榆该比仪儿更熟悉此物。”
陆姨娘经常用合欢香?凤太尉看着一本正经,私底下玩的很花嘛!
屋外的人听得一愣一愣。
“周楚茵,你疯了?说出这样的话!”凤太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凤夫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唯唯诺诺,何时有过这么大的嗓门?
凤夫人像压根没听见凤太尉声音里的责备和不悦,揽住凤卿仪的肩膀,“合欢香这东西,要买肯定不可能买一根,搜搜两个孩子的房里不就知道了?”
他都如此不留情面了,还指望她留什么情面?
自从凤太尉说出要休她的话,凤夫人就清明了些。
凤太尉眉头紧锁,看了眼门外的客人,“张管家,你带人去搜。”
门外立着的张管家应了声,带了三个丫鬟,便朝凤府而去。
凤桑榆登时大脑一片空白,完了,她本来是想买一根的,可那卖香的说一根太少,不卖。
她只好买了一把,剩下的都在小屉里放着呢。
凤桑榆只能祈祷,千万别被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