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为大局着想,若再有人造反,下场就是这样!”
朱恒还是不够狠,制服人就要抓住软肋,他们可以不在乎自己,但绝对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孩子。
娄爱民的这一举动不但没有平息民愤,反而激化了矛盾。
百姓们用尽全力,冲破了差役们构筑的防线。
于是娄爱民只得靠着他带来的那些高手,顶着满头的烂菜叶、被土豆砸得乌青的眼眶和铺天盖地地谩骂,狼狈而逃。
“朱恒,这些刁民怎得如此难对付,真是岂有此理!”娄爱民好不容易带着十余个随从,和朱县令逃离人群,才敢歇口气。
朱县令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他都要告老还乡了,还上演生死大逃亡,真是要了老命了,“大人,这事儿说起来还得怪那姜家人,本来瘟疫没控制住,这些刁民也不敢反抗,可姜家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方子,药效好得出奇,愣是将快死的人都救活了,百姓们有了希望,胆子就大了!”
“这姜家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明着打本官的脸!话说他们那个治疫病的方子,真的如此神奇?”娄爱民眼珠转了转。
要不是听说华玉县瘟疫被控制住了,他还不敢来,万一被传染上了可怎么办?
娄爱民不管不顾别人的死活,可自己倒惜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