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没,从这爬上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
姜银安点头,他不想挨揍。
姜晚晚也跟着点头,哥哥说得很有道理,虽然爹爹不会揍她,但是为了哥哥们的屁股不开花,还是爬树好。
三小只飞快爬上了歪脖子树,又绕过墙头,从院内的另一棵树溜了下去。
此时的银玉赌坊内,姜县令正和一名青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你便是陈三贵?”姜县令坐在男子对面,上下打量着他。
“你是何人?”陈三贵带着诧异四处张望了一番。
“你是在找姜鸿远吧,我是他大哥,听说他将几间铺子的地契抵给了你,今日我是来找你取回的。”
陈三贵脸色不悦,“地契既然抵给了我,就不可能平白无故还回去,别说你是他大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要地契可以,要么,你让他过来赌,要么,你亲自和我赌,只要赢了,这地契我自当双手奉还。”
姜县令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偏偏他又拿这陈三贵没办法,一来,这陈三贵并不是平阳县人,他无权直接管辖,二来,姜鸿远和陈三贵属于自愿交易,不是强买强卖,不能判定过错。
“赌!谁说我不赌!”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姜县令虎躯一震,他转过头,见姜鸿远带着叶凤莲和姜宝云匆匆赶了过来,勃然大怒,上前揪住姜鸿远的衣领,“姜鸿远,让你闭门思过,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嫌脸肿得不够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