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一脸惋惜:“那我没机会了。”
“倒也未必。”萧琰一脸认真地建议道:“说不定你争上一争,我就被你俘获了呢。”
“还要争啊?那我不要了。”
“那不用争,我直接跟你走,要不要?”
“那就更不能要了!”沈栖姻一副“你别想糊弄我”的表情:“别人随便勾勾手指就跟着走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
“再说了,你都有未过门的媳妇了,我才不要沾边呢。”她振振有词:“香兰同我说,男人这种东西,睡到之前像个宝,睡到之后是棵草。”
“既然这样,那天涯何处无芳草,当然去找别的宝!”
话落,屋子里似乎突然添了几分寒意。
魏昭和忍冬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始作俑者香兰,却见后者还抱着个酒坛子傻乐呢。
大壮赶紧安排人其余人“撤退”。
旁人倒还好安顿,唯有香兰,喝高了在那撒酒疯,拿着根苞米棒子又扭又唱,忍冬和楚桃柠两个人都摁不住她。
“姻姻就是个小辣鸡,人菜瘾大,哈哈哈……”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都给老子起来嗨!”
她往后院墙根底下的雪堆上一站,扬声说道:“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接下来,我要为我的好闺蜜们……”她伸手指过忍冬和楚桃柠,甚至没忘了朝堂屋那边比划一下:“高歌一曲。”
“以此,来祭奠我们这跨越时空的姐妹之情。”
“听懂掌声!”
忍冬扶额:“她是不喝假酒了?”
楚桃柠一脸莫名的摇了摇头:“咱们喝的都是一样的呀。”
香兰:“歌曲的名字叫做,我的好兄弟!”
楚桃柠:“……”
忍冬:“……”
不是祭奠……呸!纪念姐妹之情吗?这咋变成“好兄弟”了?
香兰拍了拍苞米棒子的顶端:“喂,喂。”
“我的好兄弟呀,下班回到家,劳动了一天,多么辛苦呀,兄弟兄弟快坐下、兄弟兄弟快坐下,请喝一杯茶,让我亲亲你吧,让我亲亲你吧,我的好妈妈。”
楚桃柠:“……”
忍冬:“……”她想直接一个手刀劈晕她,但想想还是算了,大过年的。
比起香兰的动如脱兔,沈栖姻就安静多了。
当然了,安静不等于安分。
她在说完方才那句话之后,浑然未觉有何不妥,还问萧琰:“你怎么不笑了呢?”
“姻姻都要去找别的‘宝’了,我还能笑得出来?”
沈栖姻已读不回。
她双手托腮,静静地盯着他看,半晌后忽然问他:“你脸上为何要戴着面具啊?”
“习惯了。”
“我想看。”她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连声音都是软的,透着央求似的:“可以吗?”
“有条件。”
“什么?”
萧琰趁人之危道:“你先看,然后再说。”
“你人还怪好的嘞。”沈栖姻迷迷糊糊的,哪想得到那么多,萧琰说让她先看,她就毫不犹豫地摘下了他的面具。
火光映照下,是美到惊心动魄的一张脸。
沈栖姻目不转睛的看着,怔怔道:“你这样的草,别的地方可能还真就没有……”
萧琰轻笑:“那姻姻要不把我摘下,带回家私藏?”
沈栖姻又开始已读乱回:“我怎么觉得你那么眼熟呢?”
“很像是我之前见到过的一个人。”
“是谁来着……”她摩挲着下颚,凝神细想:“哦对了!是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