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豹爷斜眼望着瘫在地上的陈二狗,笑容从脸上溢出,那道贯穿额头眼角的刀疤,抖动着十分狰狞:
“嘿!好说,不想去的话,但这债得补上,你婆娘和儿子一人算二十五,你把人带过来咱们两清!”
“二狗啊,你才四十,要是撞个大运,保不齐再讨个婆娘,生个脑子好使的大胖小子,不是更好?”
陈二狗闻声,没再求饶,短暂沉默过后,点了点头。
陈厚永远也猜不到,今天的下场自打那晚他气不过半夜去了自家大哥家纵火未果时,便已经注定了。
当然,眼下犯愁的,不止是他一个。
陈虎一想到自己应下了要两倍价格,把陈厚家里田产计数算钱,交给豹爷一行人,也十分头疼。
当初分家的时候,自家就分了三亩薄田。
二叔家则整整有十二亩良田!
这换算成十块一亩,那就是一百二十块!
这钱放在今天,可以直接盖上两间瓦房了都。
当然,这也是为何豹爷乐意依照陈虎的计划,而行事的原因。
毕竟,陈虎先给陈二狗提供赌资是一笔收入,再把田产钱补上,相当于给陈二狗还了赌债又是一笔。
最后,陈二狗家媳妇儿和傻儿子,又是一个好价钱。
至于陈二狗,变卖了妻女的残废,也不会浪费。
等到他婆娘和傻儿子送出了镇上,送到南方深山去,他自个儿也会去黑窑当苦工,这辈子都没机会找谁报复了。
这笔钱的确让陈虎感到些许头疼。
但陈虎又不能不给,给了钱才算两清。
陈虎虽然不怕那群拿着菜刀互殴,做些见不得光的小混混,可一如面对陈厚一家最初的形势一样,他可不能保证他每次都能对付得了那些小混混。
只有千日做贼,怎能千日防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