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去。“不好,小玄子快拦住她!”小玄子反应敏捷,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与胡姬撞个正着,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江浩然心急如焚,赶忙上前抱起胡姬,又气又急:“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既然要妹妹死,妹妹就死在你面前。”胡姬泣不成声。“哎呀,傻妹妹,哥哥是逗你的,你怎么能当真呢?”“妹妹对哥哥是一片真心,此生此世都要与哥哥在一起,难道哥哥不知?”“好好好,妹妹要与哥哥七生七世永不分离,你是哥哥心中的珍宝,若没了你,哥哥也不愿独活。”胡姬闻言,破涕为笑,再次紧紧抱住江浩然的腰,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眼中仍有担忧:“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哥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胡姬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乱说,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妹妹可怎么办?哥哥没了心还能活吗?那妹妹不成寡妇了吗?小玄子拿刀来,把我的心割出来。”胡姬紧紧抱着江浩然,不肯松手,“不要嘛,好哥哥,妹妹一万个信你,我们永不分离。”江浩然这一玩笑,可把胡姬吓得不轻,她竟以死相逼,可见其爱之深沉,情之浓烈。在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代,多数女子选夫,眼中唯有权力和财富,在那爱慕虚荣、攀比成风的大唐盛世,胡姬这般不慕名利的奇女子,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独一无二。她若贪图荣华富贵,在皇帝面前只需稍作迎合,便可尽享富贵。他深知,自己渴望的正是这种纯粹无瑕、不掺杂丝毫杂质的爱情。何况在烧尾宴上,她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她的爱源于一见钟情,昨夜主动献身,更是将这份爱诠释得刻骨铭心,深入骨髓。不能再吓她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心灵如娇嫩的花朵,承受力有限,若再受惊吓,怕是会凋零。还是好好哄哄她,让她重展笑颜。“哈哈哈,好妹妹,你是哥哥心中独一无二的小宝贝。”胡姬仰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娇嗔:“那哥哥心中另一个宝贝是姐姐啦!”“那哥哥是爱妹妹多一点,还是爱姐姐多一点?”“我不告诉你,嘿嘿!”,“妹妹近水楼台先得月,哼!”江浩然看着怀中这个俏皮可爱的小丫头,越看越心生欢喜,越看越觉得她娇俏动人,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你这个小胡姬,就像一只迷人的小狐狸,真是哥哥的心头宝贝儿。若不是妹妹这般美好,哥哥怎能捡到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无瑕美玉呢?”说着,他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场景,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似明亮的星辰被乌云遮蔽:“妹妹,昨晚那事……但哥哥心中有愧,如鲠在喉。昨夜,在那皇帝心怀不轨的烧尾宴席上,危险的气息如同浓重的黑暗迷雾,悄然蔓延。而你在皇帝面前,一杯接一杯地缠着我饮酒,那暧昧的氛围如同跳跃的火焰,在皇帝眼中燃烧,却将我们置于险境。哥哥满心惶恐,生怕皇帝洞悉你的心思,在那慌乱与恐惧交织的时刻,竟鬼使神差地将你推向皇帝敬酒。昨夜的哥哥,又仿若被恶魔蛊惑,被那酒水迷了心智,醉得昏天黑地。那酒,就像邪恶的魔咒,让哥哥做出了那样的事,毁了妹妹冰清玉洁的贞操。现在想来,哥哥深感辜负了妹妹的信任,哥哥实在对不起妹妹啊!”胡姬急忙伸出小手捂住江浩然的嘴,眼中满是疼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哥哥休要自责,是妹妹爱之深,主动把处子之身献给哥哥的,昨晚哥哥救了妹妹一命,此乃大恩大德,胜造七级浮屠。”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宛如巍峨的高山:“若不是哥哥机智周旋,妹妹若被那老色鬼皇帝玷污,妹妹定不苟活于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江浩然深知胡姬是个性情刚烈如火焰的女子,若真遭遇那般不堪之事,她定会以死明志,毫不犹豫。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恰似春日暖阳融化冰雪,他伸出手,紧紧握住胡姬的手,眼中爱意如浩瀚海洋,波涛汹涌:“妹妹,日后跟着哥哥,或许会历经无数艰难险阻,那苦难或许会如漫天繁星,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胡姬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哽咽着说道:“妹妹自幼从西域漂泊至大唐,一路上的艰辛如同荆棘之路,布满尖刺,在这世间漂泊,受尽了冷眼和磨难,伤痕累累。如今遇到哥哥,就像漂泊的船只找到了港湾。只要妹妹在哥哥身边,再苦再累,只一心爱哥哥,一辈子侍候好哥哥,妹妹都无所畏惧,一切都值得,死而无憾了。”胡姬美人的这一席话,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江浩然的心间,他感动得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爱意,对胡姬美人又多了几分疼惜。
过了一会儿,江浩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担忧地对她说:“等端午盛会结束,娘娘认了干儿子、赐了婚后,哥哥是要和姐姐完婚的,我会带妹妹一起回去,哥哥和姐姐、妹妹一同举办婚礼,见面后姐姐责怪你怎么办呢?以后你俩要是争风吃醋,不能很好相处又怎么办呢?”胡姬回答得很爽快,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不会的,姐姐做大,妹妹做小,妹妹会尊重姐姐,处处让着姐姐。如果姐姐责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会向姐姐坦白是妹妹死活纠缠哥哥、心甘情愿的。一个家要和睦相处,家和万事兴嘛。”江浩然听了,心中满是欣慰,他刮了一下胡姬美人的鼻子,“这小嘴真甜。”胡姬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哥哥喜欢妹妹的甜嘴,来亲一个。”江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