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毁掉了我的人生,我只要她去坐牢!”女人气鼓鼓地说道:“破坏军婚可是重罪!”
陆正刚见状,深吸了一口气,劝慰道:“我非常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我母亲也是被蒙在鼓里。而且说真的,经过了六七年,您才说要讨回公道,我很难理解。”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中年少妇大吼道。
“额,等一等,女士”,韩为民赶忙出来打圆场:“他的意思是,无论是您,还是他的母亲,同样都是受害者。”
“她算哪门子的受害者?她占有了我的老公七年,还生下了一个孽种”,中年少妇恨恨地说道:“做儿子的和当娘的,都是同一副德性,厚脸皮,不要脸!”
她突然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殴打陆正刚。
韩卫民果断将她拦了下来,说道:“这位女士,请您先冷静冷静,不要这样。他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您也有儿女,多少也应该体谅此刻他的心情。一定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了。他虽然面相老成了一点,实际上,他还没有结婚,还是个孩子。”
他用眼神示意陆正刚赶紧说一些软话。
“我对过去您所遭受的苦难和煎熬感到很抱歉,我愿意替我母亲向您道歉。请您原谅她。”
“对啊,看在孩子的诚意的份儿上,您就高抬贵手吧”,韩为民打圆场道:“您就大人有大量,跟他达成和解吧。”
“我是绝对不会和解的!”中年少妇咄咄逼人:“想要我不去告发她也可以,已经说过了,二十万块的精神损失和补偿,少一分也不行!”
陆正刚见状,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膝前,慢慢地双膝跪了下来,郑重地说道:“或许对您来说,她是可恨的女人。但是对我而言,她是世上唯一的妈妈,请您原谅她吧。”
那位中年少妇见状,面色稍缓,但并未表态。
陆正刚继续说道:“我父亲去世得早,家里兄弟姐妹也多,我们生活得一直很挣扎,我们的家境您今天已经看到了。二十万块,对我们而言,实在是天文数字,我们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哪怕凑也凑不齐。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因为我的父亲早已去世,如果真的要告到法院,罪魁祸首或者说将要坐牢的人,肯定是您的丈夫。他犯有婚内出轨、重婚甚至是欺诈的罪名。
“精神损失和补偿款,我们可以出,但顶多出到九万块——这是我们砸锅卖铁能凑到的最高的额度了。请您给我几天的时间,用来凑足钱给到您。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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