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飘着可能真的会疯掉，早知道就先不融合了。”
那女声轻声说道。
“所以你之前在仙女峰的时候，一直都有人陪着吗？”
男声问道。
“是的，烟霞门的几个高层几乎每天都会有人过来陪我待上一段时间，不过冲玄倒是从来不来。”
“那现
在……我到底是应该叫你姚秀芝？还是冲玄师太？”
男声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在这天宝九龙琉璃罐里，赫然正是姜小白和姚秀芝两人。
姜小白此刻衣衫破烂、浑身血迹，正盘坐在一角运功疗伤。
而姚秀芝则盘坐在他的面前，双手托腮、似乎有些无聊。
“还是叫姚秀芝吧，虽然我和冲玄的融合、并没有以某一个人作为完全的主导，不过真仙之女这个身份，我觉得不应该随意定舍弃。”
听起来，似乎姚秀芝已经和冲玄师太合二为一，难怪此刻天宝九龙琉璃罐之中只有他们两人，并没有看到冲玄师太的身影。
“你父亲能想出来这样的办法、我其实倒不觉得意外，毕竟他是强大的真仙。不过这分身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还出现状况，倒是让我有点想不通。”
姜小白扬了扬眉毛。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刚分出部分神魂进入分身之中，当年那场大战就开始了。后来我父亲就很少回来，最后一次出现、也只是把我托付给了烟霞门。”
姚秀芝托着腮帮子，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多的伤感。
毕竟这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