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都怪他自己,虽有如今的身家,却都是被动营业,没有固定产业、固定盈利来源,否则岂会如此窘迫?
好在景雍那套系统,只要投入使用,走上正轨,相信盈利之期,应该不会太远。
听见林熙要投资八百万,坐在对面的华师傅,忍不住眼皮跳动,多看了林熙两眼。
虽然于胖子说过,林熙跟他平起平坐,华师傅却以为,他是哪个富二代,长着长辈的面子,如今林熙夸下海口,更让他笃定想法。
如此年纪轻轻,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挣不了八百多万,除了祖辈的余荫,还能有什么?
这个瞬间,他看向林熙的眼神,多出了不少轻蔑,对这种富二代,且有纨绔倾向的,向来无人看顺眼。
“小老弟这么说,老哥我再推脱,倒是我的不对了,正好今天晚上,有人约我去看毛料,你从外面回来,下午再休息一下,咱们傍晚出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于胖子不好拒绝,索性答应了下来,虽说林熙的资金,只是他的零头,但在这次公盘上,也算不错的了,如果眼力好、运气好,也能赚不少。
听见于胖子答应,林熙顿时就乐了,满口答应道:“老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听你的就是······”
看林熙满脸高兴,于胖子却沉默下来,沉吟半晌后,突然说道:“小老弟,你也别高兴太早,人家说行有行规,既然你打算入伙,有些事情,我就要跟你说清楚,不然到时候,得罪了别人,可就不妙了······”
林熙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露出茫然:“得罪人?这是什么说法!老哥你只管说,我好好听着······”
于胖子看了眼华师傅,华师傅闭目养神,好像没听见谈话,这才悠悠道:“其实这条规矩,也不是特别严谨,就是看毛料的时候,可能不止我们一家,还会有其他行家,所以在这个行当里,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别人看的时候,你不能抢先问价,否则会惹人不高兴······”
还以为是什么规矩,原来就是这个?虽说林熙对这行,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在明州时,也曾经赌过石,有人教过他规矩,不禁笑道:“这条规矩我知道,除非别人放下手,我才能问价格,没说错吧······”
于胖子来了兴趣,胖脸上眉飞色舞,打趣道:“哟呵,没想到啊,小老弟,你准备够充分的,连这规矩都知道,不过老哥要告诉你,赌石这玩意儿,靠的还是运气······”
“虽说你有天师赐福,福运昌隆无双,但这玩意儿玄乎,谁也说不准,所以我劝你,玩玩找乐子可以,千万不能沉迷,否则跟赌博一样,大赌伤身啊······”
尽管于胖子知道,林熙跟他是同类人,不可能失去理智,拿出全部身家赌博,不过作为过来人,他还是忍不住劝诫。
毕竟林熙的身份,不只是他的小老弟,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是他的晚辈,自然会多加提点。
面对于胖子的劝诫,林熙自是满口答应,也知道其中,隐藏的诱惑陷阱,胜在他心境成熟,不至于陷入进去。
有了林熙的保证,于胖子放心不少。
“咦,老二,怎么不见阿尔祖,她不下来吃饭么······”
说话间,蒋赞成跟安尤勇,以及秦宇从楼上下来,分别找位置坐下。
秦宇跟于胖子两个,也算是老冤家了,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后,跟仇人似的,各自皮笑肉不笑,不痛不痒的打招呼,便再也不搭理对方。
更有甚者,若非看在林熙的面子,他们早就掀翻桌子,直接分道扬镳了。
只是林熙很好奇,怎么只有蒋赞成,不见阿尔祖,这对小两口,不会闹矛盾了吧?
“老大,你可别提了,自从阿尔祖来了这里,天天跟着玉天王的儿子跑,大早上出门儿,大半夜才回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就剩我一个人,别提多郁闷了······”
“你们知道的,晓得她是我未婚妻,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应招的,就连服务员看我,眼神都不对味儿了······”
蒋赞成拿起菜单,胡乱点了几个菜,递给身后的服务员,并一脸憋屈的解释,听得身后的服务员,忍不住偷笑起来,相比是有所耳闻的。
林熙却眼睛一转,自从他来佛山后,总是听及玉天王,却没见过他儿子,先前他还好奇,以玉天王的身份,怎么会来趟这浑水,但刚才跟于胖子聊天,他几乎能猜出来,玉天王的算盘,跟于胖子差不多。
这对结拜兄弟,真可谓臭味相投,就连投机倒把,都想到一块去了。
也能从侧面看出,原石毛料的香饽饽,已经被不少人盯上,可见这块投机市场,有多么诱人和成熟。
阿尔祖的家族,是跟随遇天王的,为此来翡翠公盘,当然以正事为主,之所以不见人,想必在联系毛料商人,准备囤积原石才对。
想到这里,林熙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