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伯爵先生不要食言才好,否则我手中这把青霜剑,只怕是会见血的,如同这幅名贵的铠甲······”
得到想要的答案,林煕也不再纠缠,虽说佩德罗伯爵承诺的三千万筹码,相比那八件古董来说,实在太过微不足道。
然而林熙想要的,只是佩德罗伯爵的态度,只要他愿意支付赌资,就证明有机可趁,有弱点可循,到时候在赌桌上,不怕没机会报复。
不过临走前,林熙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当他走到别墅门口那尊用于装饰的,中世纪的欧洲骑士铠甲面前时,赫然拔出青霜剑挥手斩击。
只见青莹寒光闪过,那尊铠甲被整齐劈成两半,就连铠甲里面的人体雕塑,也被整齐劈开。
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对了,打伤伯爵先生那么多保镖,实在感到过意不去,不过我这次出来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钱,可能没钱报销医药费了······”
不等佩德罗伯爵反应,林煕收剑归鞘走出门口,又看见满地哀嚎、或是毫无动静的保镖们,再次想起了什么,并出声提醒。
很显然,他名为提醒和请求,实则还是在威胁,用行动告诉佩德罗伯爵,如果真把他逼急了,他并不介意鱼死网破。
更有甚者,即便佩德罗伯爵有再多保镖保护,他也同样有办法,让他血溅当场。
“梁先生,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看您的手段了······”
望着林煕的背影,佩德罗伯爵怔然很久,从他惊魂未定、和惊愕的神色可以看出,他的确被吓着了,甚至被吓得不轻。
因为就在刚才,林煕真的动了杀机,而且是毫不犹豫的杀机,仿佛随时都可能斩杀过来,让佩德罗伯爵全身冰冷,如同堕入了冰窟,
好在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很快,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然被冷汗打湿后背,一阵凉风吹来,更让他汗毛倒立,浑身忍不住颤抖。
他真的后怕,早知道林煕这么难缠,当初打死他也不会下手,碰上这么个烫手山芋,可该如何收场。
幸好这么多年,他也见惯了大风大浪,很快冷静下来,而且他的目标很明确,只是为了港澳商会会长位置,而并非真要跟林煕为敌。
到时候,只要赌局开始进行,他便将吴幽楠放回去,想必应该没事,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所以稍作冷静后,他又拿起电话拨通号码,等待电话被接通后,通知电话那头的梁先生,开始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很显然,他这次花了这么多功夫,布下了这么大的局,如果只逼林煕上赌桌,未免太过大材小用。
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最基本的专业素养,就是要学会将利益最大化,因此他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将这场赌局的影响最大化,而不仅仅只是收获威信,和竞选商会会长。
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
离开别墅后,又出了小潭山地界,经过先前那通发泄,无论是林煕还是安尤勇,憋了这两天的恶气,总算舒坦不少。
事实上,这也是林煕有意为之,因为他早就料到,佩德罗伯爵不可能轻易放人,毕竟布下这么大局,在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怎可能轻易放手?
故此林熙料定,在没有达成最终目的前,佩德罗伯爵绝不可能率先撕破脸皮,所以他将计就计,借这个机会出口恶气,也算提前收点利息。
于此同时,他还有另一层目的,那就是故意示威,让佩德罗伯爵心有忌惮,不敢太过于嚣张,更不敢做出极端行为。
很显然,林熙的目的达到了,只等明晚赌局开始,确保吴幽楠安全后,就是他报复的时候。
“熙哥,你真打算跟他们对赌啊······”
回去的路上,许是因为想不通,安尤勇疑惑不解,问出了心中所想。
按理来说,林熙已经知道对方的目的,是想逼他上赌桌对赌,将他当成赌桌上的垫脚石,从而达成目的。
所以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佩德罗伯爵如愿,否则肯定正中下怀,可林煕却偏偏答应了,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是有这个想法!佩德罗伯爵请来千门中人帮忙,又是东南亚那边的堂口,根基不在我们国内,在确保幽楠安全之前,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免得他们狗急跳墙······”
许是早有所料,林煕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说出心中想法,诚如他说得那样,他实在不敢太过冒险。
谁让吴幽楠是他的软肋,谁都可以轻易拿捏!
最关键是,他还没有接触过千门,不知道对方的手段,所以在此之前,他只能隐忍不发,这也是最保险的办法。
再说句行话,既然千门是江湖门派,江湖事自然要江湖了,在赌桌上结下的恩怨,也只能在赌桌上解决。
“那也不对啊,熙哥,咱们吃了这么大亏,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