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松木宝剑被苏天岚带走了,老头子教的剑术也生疏了许多年,但是想到帝王剑里的东西,林熙心头又一片火热,甚至全身细胞都跳跃不安,激动地难以自已。
“咦,林熙,你看这柄剑好锋利,还没有打磨就这么锋利,要是打磨好了,岂不是更锋利?”
也不知是否巧合,张芷言伸手想去碰那柄剑,衣角不小心碰到剑刃,而且还是没有打磨好的那边,顿时衣角被切割开来,可谓吹毛短发。
“这剑竟然这么锋利?我来试试看······”
听见张芷言的话,林熙也惊讶不已,他本以为这柄剑只是与越王勾践剑相仿,没想到竟会如此锋利,甚至比越王勾践剑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放在古代,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宝剑。
这种只能在电视,或者小说才能看见的神兵利器,竟然真的出现在眼前,而且比传说的还要锋利,林熙简直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能工巧匠,才能打造出这样的摒弃。
由此也可看出,欧大师的确技艺惊人。
只见林熙抬起那柄宝剑,放到与双眼齐平,仔细观摩剑刃、剑身以及剑身上的花纹,他虽然没见过真正的越王勾践剑,但只怕,欧大师高仿的这柄剑,其锋锐还在越王勾践剑之上。
“锋刃还未完全打磨出来,便已然寒光四射,有吹毛立断之礼,这要是完全打磨出啦,岂不是能切金断玉?这么锋利的宝剑,我都想亲自给他打磨出来了。”
“还有这剑身上的短文,犹如波浪般奔流,层层叠加令人目眩,剑身坚韧而含蓄,剑锋锐利而藏锋,真是把好剑啊,欧大师有如此技艺,在这深山上真是埋没了······”
林熙虽算不上剑道大师,甚至根本不懂剑道,但他从小跟老头子学习剑术,又经常接触老头子的松木宝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老子说得多了,再有松木宝剑做对比,自然也能看出这柄剑的好坏来。
甚至林熙还觉得,这柄宝剑还在松木宝剑之上。
“小先生,这柄宝剑虽然,但是欧大师还未打磨出来,怕是我们很难见到她的锋芒了,而且您刚才也说错了,打磨宝剑可不是谁都能打磨的,必须要懂得打磨技巧,用专门的打磨法子才能成功打磨宝剑的锋芒,否则反而会回了宝剑啊······”
听见林熙的话,班尔库却提出了不同看法,他虽然不懂宝剑,可他曾多次来过这里,与欧大师交谈甚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技巧,也在听力之中。
听见班尔库的话,林熙顿时心中一动,好奇道:“班尔库先生,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打磨宝剑还有什么技巧么?可我看别人打磨刀剑,都是用磨刀石直接打磨啊。”
“小先生,我也是听欧大师说的,如果刀剑打磨不够专业,会很容易磨掉刀剑表面的硬钢,致使刀剑本身变形,其价值也会大打折扣······”
班尔库倒是没有隐瞒,他虽并不懂刀剑打磨,但只要把欧大师说过的话搬出来,也能让林熙学到不少东西,可谓是标新立异。
“就拿那些古刀剑来说,在低下长埋数百年甚至上年后,刀身剑身都已经腐蚀严重,重新打磨虽能让他们重现铸造花纹,但那些花纹并不是刀剑本身所有,即便看上去好看,却失去了刀剑本身的精气神,从未成了废品······”
“而且小先生应该知道,日本至今都剑道昌隆,也传下来了不少明道名剑,他们对刀剑的保护和打磨远在我们之上,甚至打磨刀剑已经在他们那里成为专门的职业,可见刀剑打磨有多么重要。”
“就拿这柄剑来说,如果想小先生所说,随便找块磨刀石打磨,最多半天就打磨出来了,可是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柄剑已经打造出来,至今过去了两个月,欧大师却打磨了一边剑锋,另一边却迟迟打磨不出来,试想以欧大师的技艺,都要打磨这么长时间,可见打磨刀剑之艰难。”
诚如班尔库所说,日本信奉武士道精神,对刀剑的执着远在我国之上,在他们历史中曾出现一百零八柄名剑名剑,被奉为一百零八妖刀,可见他们对刀剑如何执着。
即便如今已经迈入现代化社会,他们对刀剑的执着依旧痴心不改,无论是电视还是小说,都无不透露出他们对刀剑的痴迷,而他们对刀剑的爱护更远在我国之上,这也是我们值得学习的地方。
听完班尔库的介绍,林熙总算对打磨刀剑有了新的认识,也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来了这里,否则真还是以前的想法,只怕就算他拿到神兵利器,也会损坏在他手上。
为此他还想到个类似的典故,话说有一堆母女,几乎长的一模一样,也同样的既有个性,说得难听点就是丑陋。
但是有一天,女儿外出回来后,突然有位导演找上们来,说与他心戏的女主角形象很符合,并约定过两个月找他拍戏,女儿闻言大喜,因为自己要出名了。
但女儿又担心自己长相丑陋,到时候会下怀观众,于是花重金赴韩国整容,两个月后已经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