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那请问白先生,你认为多少钱能跟这些东西对等呢?”
林熙似笑非笑,言辞玩味,用对等的金钱来对赌,也真是太小看人了。
“两千五百万人民币!”
白恩听出了林熙的意思,这几件东西是他送给珠宝大亨的,自然也知道它们的市场价值,刚才说两倍、三倍价格,不过是想占便宜,但事到如今,要再说两三倍价格,未免显得太没诚意了。
“白先生,相信您也知道,我本人是不缺钱的,我要这几件东西,也不全是为了钱,如果是为了钱,我刚才为什么不答应你呢?”
顿了顿,林熙忽然改口道:“若没有对等的东西做赌注,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大家都挺忙的,您更是分分钟几十万上下,别耽误了您的事儿。”
林熙言辞里不无揶揄,那几件东西都是孤品,价值远不能用金钱衡量,就算单论价值,四件加起来扔到拍卖行,也比不鸡缸杯低多少,甚至还要更高。
可白恩却只出两千五百万人民币,这不是明显的压价嘛。
这么不地道的对赌,要是林熙答应了,岂不真成傻子了嘛。
况且他现在还真不缺钱,光是今天晚上,就赚了七百多万加四件古董,全部身家加起来近乎上亿,区区两千五百万,已经不被他看在眼里。
不过说起来,世事也真奇妙,他昨天还想着找周全天开口,打借条借钱给赵国栋周转资金,今天却拥有了上亿身家,可谓是天差地别。
好在他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不至于得意忘形和不知所措。
“既然林先生这么说,那我也愿意拿出对等的东西,林先生这里有三件瓷器和一副古玩,我也同样出三件瓷器和一副古画,同样都是孤品,你觉得如何?”
事到如今,白恩要拿回的不仅是四件古玩,同样还有被成是非丢掉的颜面,林熙背后站着的是严家和林家,事关家族荣誉,不可能等闲视之。
与之相比,李彬都还是其次,所以白恩不惜用自己的藏品,来跟林熙对赌。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白先生很有诚意,不过您的那些东西,我要先看过是否真的价值对等,这样才能决定我们的赌约能否进行。”
林熙真没想到,这个老外手上,竟还有不少好东西,一出手就是四件对等的古董,可谓是大手笔。
事实上,白恩的祖辈虽没有参加八国联军,可是他们家世居法国,当年法国侵华军队的指挥官,回国退伍以后,受到政治攻击,家境衰败沦落街头,不得不靠变卖家产度日,恰好被他爷爷遇到了,就以非常廉价的方式,将指挥官在圆明园抢劫的东西,买回家里双收藏。
那时候白恩还没有出生,但他听自己父亲说过,当时买下那些东西的时候,都是用马车拉回来的,听说还遗失了不少。
尽管后面的岁月,也因为各种原因,致使那些东西流失不少,但在他手里珍藏的,目前也还有数十件之多。
“林先生放心,我拿出的东西,绝对是对等的,这点毋庸置疑,不过我要先打个电话,请你稍等片刻。”
白恩打电话去了,严诗静却拉了拉林熙衣袖:“小林子,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再赌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因为出门在外,又是在白恩面前,严诗静为了顾及林熙的面子,始终旁听不语,现在白恩打电话去了,她终于有机会找林熙说几句悄悄话。
或许林熙不了解白恩,可严诗静却是很了解的,这个人胆大心细,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连严老爷子都对他赞不绝口。
而林熙和白恩的对赌,明显是白恩在给林熙下套儿,根本没有赢得可能。
“静爷,这事你就别劝我了,钱我可以不要,但东西我是一定要拿,先不说这些东西本就是我们国家的,就说这些东西的价值,也远不止金钱可以衡量,你看他现在才价值五百万,可能再过几年就翻番了,放心吧,不管他们赌什么,我都赢定了。”
林熙这话说的很平常,没有那种为国为民的大义凛然,也没有自私自利的损人利己,他就是从普通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却透露出坚定不移的语气。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随便你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严诗静没有继续劝下去,因为她到现在都在些发蒙,从进赌场到现在,才过去五个小时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不仅林熙的身家暴增,而且还跟白恩对上了。
虽然这点身家在她看来,并不算什么,可这些身家都是林熙凭运气挣来的,若不是那些筹码和古董摆在眼前,她都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林先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那位代表,还在拉斯维加斯处理事情,近几天可能过不来,能不能将赌局延迟几天?”
“听说半个月后,明州有场古玩鉴赏会,到时候会有很多名流参加,我想我们可以在会上进行对赌,时间是晚上七点钟,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