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伯的本事学到手,还怕得不到《玄阴内经》?”
那个所有人都以为离开了,此时却又站在房间中的老人,缓缓转身看向邓小雨,却丝毫没有打赌输掉的样子,反而面色不冷不淡,仿佛他和邓小雨不是爷孙,更像一对陌生人。
“你真以为自己赢了?小雨,这次的赌局,你没有赢,爷爷也没有赢,知道为什么么?”
听见爷爷的话,邓小雨怔了怔,以为老家伙输了不认账,顿时嗤笑道:“老家伙,你现在怎么这么没品了,输了还不肯认账?”
“我们事先说好的,谁先得到《寒鹊要论》就算谁赢,我是没有得到《寒鹊要论》,但药伯会玄阴针法啊,总比你连医书都没找到强,还不算我赢了?”
没想到的是,爷爷竟然露出冷笑,然后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中捏着一本厚厚的手抄本,趁着光亮看上面的字迹,竟还是崭新的,应该刚誊抄下来不久。
在手抄本的扉页上,写着《寒鹊要论》四个大字!
这本手抄本,竟就是孙神医毕生心血的衣钵传承,被他三个徒弟明争暗斗的《寒鹊要论》。
将手抄本仍在桌子上,老家伙不置可否的冷声道:“这就是孙书的《寒鹊要论》,你自己翻开看看,上面写的都是什么?”
许是没想到爷爷这么快就将《寒鹊要论》弄到手,邓小雨惊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他们爷孙俩早有约定,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谁先弄到《寒鹊要论》算谁赢,这几天邓小雨跟林熙他们在一起,却借着看病的幌子,让孙神医给她看病开药,无非是想趁机偷学医术,却迟迟不见效果。
而在外人眼中早已离开的爷爷,则是隐藏暗中寻找那本《寒鹊要论》。
今晚看了药伯的针灸术,邓小雨本凭借自己的天赋,已经偷学了七七八八,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只要再设法看孙神医行医,定能偷学到自己想要的《玄阴内径》,所以才在老家伙面前这么得意。
却不想,老家伙竟早已得到《寒鹊要论》,手抄本当然不是原书,不然让孙神医发现了,凤凰村还不得闹翻天。
拿起《寒鹊要论》的手抄本,邓小雨一页一页的往后翻,翻动的速度很快,却越看脸色越差,哪还有十八九岁女孩欢乐的样子,反而更像久经世事的精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