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无处不充斥着物欲横流,是的越来越多人变得浮躁,人们为了能够精心,通常喜欢借助焚香来达到心灵放松的效果。
一股缥缈怡人、似有若无的香气,不仅带来温暖与祥和,同样能让人净心虑性,而我国从古至今,从宫廷到民间,都有焚香净气、焚香抚琴、焚香作画或焚香静坐的习俗,并且古人还把焚香作为十大雅士之首。
关于焚香文化的起源,最早可追溯都春秋时期,是诸侯王的朝仪,传说香能辟瘟驱邪,所以宫室、朝堂和议事厅必焚香,到汉代便出现了专业的焚香炉,不仅士大夫家中会有焚香传统,就连普通百姓家里,也会焚香逐雅。
再到宋代又被赋予特殊的意义,成为文人雅士的最大兴致的“四艺”之首,而对于焚香之趣,古书上也多有论述,并有“焚香计时”的说法。
作为传统文化的爱好者,甚至可以说是追逐者,周全天对焚香的热爱不可谓不深沉,光是他的办公室里,便常年焚香不断,所有香料堪称极品,种类也是颇多,以至于在办公室内形成了最为特殊的香味。
这种香味似有若无,却又虚无缥缈,仿佛包罗了所有香料的香味,又仿佛每种香料都清晰无比,使得进入这里的人,首先注意的并不是周全天或者办公室的装修,而是被空气中虚无缥缈的香味所吸引。
就像坐在周全天对面的林熙和春春姐弟俩,彼时并没有急着和周全天寒暄,而是轻轻抽 动鼻翼,仔细体会和沉迷空气中的味道,以此来放松身心疲敝。
与此同时,周全天也带着亲和的笑容,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林熙,又在春春和阿泽身上流连,足足过了半分钟才笑着说道:“快半年没见了,小熙你说话到显得生分,都是自家人,还用得着这么客套?”
在周全天面前,林熙当然不会拘谨,他的客气也不过是习惯罢了,反倒是春春和阿泽有些不自在,显然在周全天面前有些惶恐,甚至可以说是坐立不安。
同时春春还在心中惊叹,从前林熙在典当行上班的时候,几乎人所尽知他是从农村出来打工的,平时也不显露山水,却没想到他和达兆集团的董事长,还有这层关系在。
或许达兆集团在外地并不出名,在国内也派不上前茅,可它在明州的名气,却是海了去了,绝对可以派上前十,甚至还能更高些,
也就是说,如果林熙早利用这层关系,又何必去典当行当个店员,只怕投资公司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因此春春又如何能不惊叹!
“周叔,典当行还上班呢,我是抽空跑出来找您的,而且我这两位朋友挺着急的,就不跟你客气了,您先看看这件东西,我再慢慢给您解释······”
从阿泽手中将包裹好的宣德炉拿过来,放在茶几上褪去外面的包装,露出里面宣德炉的真容,可当周全天看见宣德炉的品相后,顿时眉头紧蹙,显然他并没有看上品相残缺的宣德炉。
“小熙,不是叔叔怀疑你,你这东西是不是太难看了点?好多地方都残破了,你真能确定这是个古董?”
早料到周全天会是这个反应,林熙当即笑着解释道:“周叔,您也是知道的,我在典当行对古玩接触的比较多,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这东西的品相是难看不假,却是货真价实的真品宣德炉,这是舒老亲自鉴定过的。”
稍作停顿片刻,林熙又像想起了什么,他继续补充道:“周叔,您应该知道宣德炉吧?舒老以前在京都的文物部门工作,前几年还担任过国家古玩协会的会长,他鉴定的东西就是金字招牌,权威着呢,不然我也不敢来见您不是。”
尽管周全天并不精通古玩,也对舒老了解不多,可他却相信林熙的话,只是他追求的香炉,并不仅仅是古董而已,而是追求艺术感和美观性。
也就是说,香炉的品相才是周全天最看重的,而宣德炉虽然是古董不假,但品相实在难看,所以周全天心里存在抵触,看不上眼也在情理之中。
拿起宣德炉把玩了两下,然后又放回了原位,周全天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小熙,你也知道叔叔不懂古玩,也不在乎它是不是古董,如果把这个品相摆在那里,让人看了不是笑话嘛,不看我这里其他的香炉,哪个不是别致精巧,人家看了都说好的?”
沿着周全天手指的方向看去,林熙看到身后的墙壁柜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香炉,先不说那些香炉花了多少钱,也不说那些香炉是否具有艺术性,但至少看上去还是很养眼,摆在那里能让人赏心悦目,虽然有中看不中用的嫌疑,却架不住周全天好这一口。
不过林熙能带春春和阿泽过来,自然也早有了准备,有信心说服周全天的理由:“周叔,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然也不敢来找您不是,这个宣德炉是以前皇帝专用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保存不善,也不过残破了品相。
顿了顿,林熙又继续说道:“但只要能找专家修补好,别的不敢保证,至少比您现在这些香炉加起来还有面子,我也不瞒您说,像这样正品的宣德炉,只怕全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