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静心中很疑惑,虽然林熙的推拿很有成效,但却并没有推拿自己的屁股,可屁股为什么不疼了呢,难道现在的中推拿,还能隔空治疗屁股?
可当她想起刚才身体里的舒适感,便忍不住的脸红,甚至在林熙便前还有些不自在,再感触到衣物的潮湿感,更是在心底暗啐自怎么这么不要脸,老想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警察同志,您看您的腿已经没事了,是不是该按照约定,把身份证还给我了啊!”
虽然林熙早已经知道,严诗静脚踝的伤势已经痊愈,但当他亲眼看见严诗静站起来后,心中才终于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总该没话说了吧,并抓住时机索要自己的身份证。
而严诗静听到林熙的话后,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反复跺了跺脚,然后故作严肃的挺起胸膛,疑惑道:“什么真,什么身份证,我什么时候说要还你身份证了?”
看严诗静故作无辜的样子,林熙顿时怔了怔:“这个······刚才不是说好,如果我帮你治好伤势,您就把身份证还我的么?”
将凌乱的短发别到耳根后面,严诗静戴上自己的警帽,然后认真的想了想:“哦,本警官刚才答应过么?好像没有吧!全都是你自己在自以为是!”
说到这里,严诗静忽然严肃的看向林熙,继续说道:“还有就是,是你袭警打伤的本警官,难道不该帮我治疗么?给我质量伤势,是你应尽的衣服!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身份证还是要扣的,我要回警局做记录!”
“我靠,还带这么耍赖的?”
听到严诗静义正言辞的话,林熙顿时就傻眼了,甚至还在暗暗爆了粗口,眼前这个老懒真的是警察?还是说现在警察都这么耍赖了?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严诗静刚才的确没有答应,只要把伤势治好就还身份证,也就是说,刚才这出戏完全是林熙的一厢情愿,严诗静并没有做出任何承诺,可这他妈的不是坑人嘛!
身份证被扣可是大事,要是被严诗静拿到警察局,在他的留底档案上写上一笔,那不成前科范啦嘛,现在可怎么办啊!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将身份证拿回来才行!
“警察同志,咱们今天就是个误会,您刚才也看到了,我根本不是那个偷笑,而且您拿我身份证也没用啊,您就行行好把身份证还我吧,我肯定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就在林熙说话的当口,他将目光撇向严诗静的制服口袋,因为身份证就在那里面,如果不是这身制服过于威慑,估计他连强抢的心都有。
但奈何的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又何况两人根本不对等,就是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公然袭警!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没让你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只扣你身份证做记录就不错了,怎么还那么多要求······”
说到这里,严诗静似乎有些不耐烦,然后不满的挥手道:“算了,本警官还有公务要忙,这身份证就先拿走了,等三天以后来警察局,找我领回去。”
丢下这句话后,严诗静毅然转身离去,饶是林熙再怎么足智多谋,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而且因为心中焦急,他竟然伸手去抓严诗静的手臂,想要留下严诗静再求求情。
可让林熙没想到的是,他抓住严诗静的手臂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迎来敌视的目光,只见严诗静转身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臂,然后又看向林熙的眼镜,义正言辞的娇喝道:“林熙,你还想再次袭警嘛,我告诉你,你行为不仅是袭警,而且还是妨碍公务,本警官现在就有权利逮捕你,给我松开!”
听到严诗静的娇喝,林熙心中顿时凛然,然后悻悻的松开手臂,毕竟袭警和妨碍公务的名头太大,他可不敢明知故犯,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感到手臂已经被林熙松开,严诗静的嘴角顿时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然后转过身扬长而去,只给林熙留下英姿飒爽的背影,他看着严诗静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的憋屈简直难以形容。
要早知道拿不回身份证,自己还费那闲工夫干嘛,这不整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嘛,真是猪八戒背媳妇——吃力不讨好。
刚才还不如多看两眼,至少能把本儿赚回来,可现在倒好,自己做了正人君子,结果还没落到好,想到这里,林熙还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后决不能做正人君子,有便宜就要占,不然迟早要吃亏!
而走远了的严诗静,确定自己已经脱离林熙的视野,顿时发出庆幸的欢呼声,总算报了在林熙手上吃亏的臭,而等她欢呼过后,又拿出电话拨通警察局长的号码,说明自己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半天。
由于严诗静是省里直接调派的,来的那天还有厅长陪送,所以他们警局上到局长、下到干警,无人不知道她是空降的姑奶奶,也知道她背后大有来头,之所以来明州警局工作,无非是走走过场罢了,指不定哪天调走了或者高升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打电话给警察局长请假,想都没想就批准了,甚至还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