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宇的笑骂,安尤勇的声音顿时变弱几分:“还以为是真的呢,原来是个赝品,那咱不要了,真是白高兴一场,浪费咱的感情。”
安尤勇的这句话虽然声音弱小,但在静室门口的叶行昊却听的清清楚楚,然而安尤勇的这句话却如同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叶行昊的身躯猛然一顿,脑袋里轰轰鸣鸣,他再次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有人在用刀子在刮他的脸一般。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咬着牙关,紧紧捏住拳头,甚至连自己是什么走出静怡轩的都不止,而他心中的屈辱更是比天还要大。
“你们,给我等着!”
······
叶行昊走后,沉默的张森旭忍不住叹息:“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叶今天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多了,小安你这又何必伤口上撒盐呢。”
安尤勇嗤笑一声,明显对叶行昊很是厌恶,不过对张森旭他还是极为的尊重,换了笑脸笑嘻嘻的说道:“咱就他妈的看这老小子不顺眼,眼镜都快长头顶上了,装什么大尾巴狼,不治治他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还不知好歹想占芷言的便宜,我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这下好了,癞皮狗终于走了,咱感觉世界都好像清静了,熙哥你说是不。”
林熙抬头看了他一眼:“嗯·····管我什么事?”
安尤勇嘿嘿一笑:“嘿,这老小子一直看你不顺眼,找你茬儿不说还光挤兑你,你咋就没个反应呢,要不是宇哥和芷言,你还不被欺负死······走走走,赶紧吃饭去,咱真的快饿死了。”
听到安尤勇的话,陈鹤忍不住笑骂:“臭小子,我看就你坏水儿最多,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也没见你老子这样······”
彼时,张森旭突然走到林熙身边,迟疑片刻似有意若无意的问了句:“小林,老夫看你那块玉佩不错,也是捡来的?”
本来正和安尤勇勾肩搭背的林熙听到这句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佩,然后笑道:“张老先生您可能误会了,这块玉佩是我师傅给我的,已经戴了十几年了。”
张森旭沉吟片刻:“哦,没看出来,你还有个师傅,你师傅有你这样的高徒想必也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引荐一下。”
林熙一阵黯然,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我师傅已经去世快十年了,可能张老先生要失望了。”
张森旭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是老夫失言了,走吧,他们还等我们呢。”
看着张森旭的背影,林熙突然有些莫名的荒诞,怎么就突然来问自己这块玉佩了,这不就是块普通的玉佩嘛,难道张森旭看不出来?
而且还想见老头子,什么时候老头子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至于说这块玉佩是个老物件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林熙早就用天眼看过,这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玉佩,一点青色光芒都没有,只不过跟着自己的时间有点长,所以看起来比较莹润光泽而已,真是奇怪,咄咄怪事。
林熙沉吟了好一会都没有想出头绪,直到安尤勇叫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急忙跟了上去,却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林熙一行人一辆车是坐不下的,所以就由秦宇和安尤勇各开了一辆,齐齐杀向早就预定好并等待他们多时的大酒店,一路上风驰电掣,欢声笑语,畅通无阻。
甫一进去酒店大厅,夏琪叫来一个服务生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带着林熙他们往包间走去,进了包间才刚刚坐下两分钟,各种菜品就源源不断的上来了。
但不得不说,虽然夏琪看起来大大咧咧风风火火,但做起事来还是很小心仔细的,只从这些她亲自点的菜品就可以看出一二。
因为陈鹤和张森旭都已经上了年纪,夏琪给他们准备的菜品都是口味清淡,软糯适中的,还有就是鱼和海鲜;而对林熙他们这三个年轻的大男人,则是鸡鸭鱼肉样样来,反正都吃得下;至于她自己和芷言,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还要美容和减肥,所以菜品都偏向于养美容和低脂低油的。
当然,燕窝鱼翅羹她也好不吝啬,别说安尤勇不缺这点钱,就是她自己也不会缺,毕竟夏家也是一个丝毫不比叶家弱的大家族。
除此之外,林熙也再次过了一把泸州老窖的酒瘾,而且比上次安尤勇请他在小饭馆喝的,品质还要好上许多,不知不觉他一个人竟然就喝了整整一瓶白的,一瓶不尽兴就再来一瓶,反正是管够管饱,推杯换盏和觥筹交错间被众人笑推为小酒神。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连自己是怎么回去酒店的都不知道,等他第二天头脑昏昏的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而且醒来后头脑胀痛的厉害,身体也酸软无力,在床上适应了好久才感觉好了一些,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可身上的被子却盖得整整齐齐,还有换下来的衣服也被整齐的叠放在椅子上,看起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