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印呢?”
南宫煜如实回禀,“确实有,库房后面有一排新印上去的脚印,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个女人的尺寸。”
萧子墨猜对了。
萧子墨又问道:“库房里都丢了些什么东西?”
“都是些平时不起眼的小东西,如果没有仔细盘算,那些东西都很容易被遗忘。”
南宫煜一一禀明。
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太对,南宫煜跪了下来,“萧大夫,南宫并没有在推脱责任。”
“好了,你起来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另外我问你,每晚的亥时,你都在哪里?”
亥时,正是秦晓每晚出去的时辰。
“亥时?”
南宫煜努力回想着,他突然面色变得有些窘迫,“实不相瞒,每晚的亥时都是我去茅房的时辰,中间一来一回,大概有半个时辰的空档。”
说到这,南宫煜恍然大悟。
“萧大夫,难道说…”
“是了,看来那人观察你很久了,连你每日去茅房的时辰,她都摸的一清二楚。”
南宫煜听出来了,他问道:“萧大夫,莫不会是,你知道这一切是何人所为?”
萧子墨并没有解释,“晚上你继续在同一个时辰离开,到那时,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南宫煜离开后,萧子墨继续看起了叶之玄的视频录像,还有他的房间的录音笔。
也从录音笔的内容里面得知,被他藏起来的那个包裹,其实就是他自己的私人衣物。
之所以将私人衣物藏起来,也是跟他自身的经历有关。
庭飞说过,叶之玄是河流边被发现的。
经过仔细的调查,发现那条河流的上游是一片空地,仅仅生活了一户人家,就是叶之玄一家人。
长期受到土匪的侵扰,强抢叶之玄一家人的物资,一开始他还会反抗,越反抗被打的越惨。
慢慢的,叶之玄也就放弃了反抗。
后来,他的妻女也死于瘟疫。
叶之玄失去了活下去的念头,选择投河自尽。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救下来。
但之前的那些经历,还是给叶之玄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导致他现在变得小心翼翼,下意识会保护自己的东西。
再加上庭飞近几日的留心观察,叶之玄在温室大棚外更是恪尽职守,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离开。
所有人都能替他证明。
晚上的时间他更是待在房间,寸步不离,视频录像可证明。
这样一来,叶之玄也就排除了嫌疑。
还剩下一个人,那就是刘雨燕的监控视频跟录音。
排除了前面两人。
那么,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只剩下刘雨燕了。
打开监控,萧子墨看的很仔细,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萧子墨,“………“
怎么会这样?!
打开录音笔,听着里面播放的录音内容,萧子墨陷入了沉思。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