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今天的工钱后,打发走了三位男工,单独留下大婶,李时笙嘱咐着:“大婶,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经常来了,店铺就交给你打理,你来当掌柜的,改成一月发一次工钱。”
大婶疑惑的问道:“姑娘,出什么事情了吗?”
李时笙摇摇头:“没事就是想着下点功夫在研究几种小吃。”
大婶点点头:“放心吧,姑娘,我年轻时家境不错,读过两年书,算数和写字还是可以的。”
李时笙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麻烦了大婶。”
和大婶告别后,锁了店铺,李时笙驾着牛车往家赶,一路上一直心惊肉跳的,有着不好的预感。
回到家后,看到刘春生还在带着两个孩子读书这才稍稍放下心。
李时笙询问道:“刘先生,我相公下午可回来过?”
刘春生摇摇头:“不曾。”
李时笙点点头,季煜司或许没事呢,便进了厨房,该做晚饭了。
一顿晚饭,李时笙做的心不在焉,只做了简单的打卤面。
正吃饭的时候,李时笙突然掏出五两银子递给刘春生:“刘先生,明天不是休沐吗,这些银子是这个月的束脩。”
刘春生很惊讶李时笙居然给了这么多,收下道了谢。
李时笙又突然说道:“刘先生,家中或许有变故,我想让两个孩子休息一段时间可以吗?”
刘春生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全凭李姑娘做主。”
两个孩子疑惑的对视一眼,饭后,刘春生提出告辞,李时笙收拾完后,在堂屋的桌子上数着今天赚的钱,一定明晃晃的金子在一堆银子铜钱里面格外显眼。
李时笙拿着金子叹息了一声,这哪是钱啊,这明明就是催命符,看来,太子和十王爷已经发现季煜司还活着了。
算了,不要白不要,李时笙快速把桌子上的银钱收好,一会儿李大海就来了,不能被人看到。
果然,片刻,李大海就来了,李时笙如往常一样记账,拿了属于自己的银子,又叫住准备走的李大海:“等等,大伯。”
李大海疑惑的看向李时笙,李时笙说道:“大伯,从明天开始,不必来了,麻烦大伯先帮我存着银钱。”
李大海虽然疑惑但还是答应了,李大海走后,李时笙又来到孙姨的家。
孙姨一家还在忙碌着,李时笙跟孙玉娥姐弟俩打了声招呼,直接把孙姨叫到一边嘱咐道:“孙姨,麻烦从明天开始,早上帮我把炸好的豆腐和淀粉肠送到我镇上开的铺子里。”
孙姨没多想点点头答应了:“你这个大忙人,又要忙活什么?”
李时笙笑笑答非所问:“孙姨啊,一会儿我把我家牛车牵过来,就在你家养着吧,就用它送货就行。”
话落,李时笙不等孙姨答应,便转身走了,孙姨看着李时笙离去的背影摇摇头:“这丫头,还是这么莽撞。”
不一会儿,李时笙驾着牛车来到孙姨家,又嘱咐了孙姨好好照顾小牛,便失落的走回家。
隐隐的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自从自己穿越过来,虽然改变了原主的命运,但是整本书的整体主线走向还是大差不差的进行着。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回到家和两小只洗漱了一番,母子三人便躺在了炕上准备睡觉。
两个孩子一会儿就睡的香甜了,李时笙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季煜司一直没有回来。
一直到后半夜,李时笙突然听到院子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李时笙警觉的从炕上下来,来到地下,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偷偷从堂屋的门缝里观察着院子外,几道人影闪过,李时笙借着月光这才看清是三位穿着夜行服的拿着刀剑的杀手。
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不知道是敌是友,李时笙不敢轻举妄动,突然,一个穿黑衣的人边说边向另外两位比划:“人没逃回来,主子说了,全部灭口。”
李时笙顿时寒毛竖立,这些人竟然是来杀她们的,看来,很可能是太子或者季煜琦的人,他们已经知晓了季煜司还活着并且就在这里生活。
没有趁手的武器,李时笙便拿了堂屋的一条凳子埋伏在堂屋门后,对付这三个杀手。
李时笙亲眼看着堂屋的门缝里伸出一把剑,慢慢把门栓挑开。
李时笙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她要在第一时间,利用狭窄的屋门,解决并抢夺一把武器,才有一对三赢的可能。
堂屋门被打开,李时笙眼疾手快的甩着凳子砸到先进来的黑衣人脑袋上,用了十成的力气,黑衣人没等反应过来顿时被砸晕过去。
李时笙一把躲过黑衣人手中的剑,并把他推倒门外,黑衣人的身体正好砸在另外两个黑衣人的身上。
门外两个黑衣人瞬间反应过来,任由晕倒的黑衣人砸在地下,亮起手中的剑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