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脸色明显慌张起来,快步走到李时笙面前,拉着李时笙的手:“姑娘啊,这些人可惹不得啊,赶快跑吧,要是被陈家的人捉住了,不死也得少层皮啊。”
躺在地上的壮汉扶着桌子缓缓的站起身来,听到大婶跟李时笙说道话怒骂道:“你个死老太婆,多管什么闲事,想死是不是,赶紧给我滚。”
大婶看着壮汉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一哆嗦,跟李时笙说了一声:“好自为之。”
便小跑着回了家,又把大门插好。
李时笙看着站起来的壮汉,慢慢朝壮汉走去,壮汉咽了一口唾沫,向后移动着。
李时笙冲壮汉笑了笑,又是一脚踹倒了地下,一只脚使劲的跺在壮汉的裆部,碾了几下。
壮汉脸上瞬间涨红,落下豆大的汗珠,惨叫声络绎不绝:“放心,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壮汉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李时笙,随后便疼的晕死过去。
李时笙冷哼一声收回脚,其他几名壮汉看到自己的老大如此悲惨,也不在地上继续躺尸装死了,连滚带爬的起来跑远了。
李时笙也没有管他们,一转身自顾自的坐在长凳上。
其他摊主看到此情此景纷纷摇头替李时笙感觉惋惜。
这边地上的几名壮汉跌跌撞撞的跑了几步撞到了赶来的官兵。
官兵推了一把撞到身上的壮汉,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不长眼啊。”
几名壮汉立刻点头哈腰的道歉,等官兵走后,几人跟在官兵的后面想看个究竟。
来了四名官兵,一眼就看到李时笙坐在面摊旁的桌子上,地下则是躺着晕死过去的陈家人。
几名官兵瞬间有些慌乱小跑着来到了陈家公子身边,两命官兵扶起来,发现怎么也叫不醒。
一名官兵凶神恶煞的问李时笙:“这是谁干的?”
李时笙笑笑:“是我干的。”
官兵上下打量了几眼李时笙,显然有些不相信。
这是几名鼻青脸肿的壮汉凑上来对官兵说道:“官爷,就是她,就是这个娘们打晕了我家老大,啊不,陈家公子,就是皇上御赐楼牌的陈家。”
那名官兵显然对那几名壮汉没有好印象,踹了壮汉一脚:“我问你了吗?多嘴。”
被踹到一边的男子不怒反而笑着说道:“是,是,官爷,踹的好。”
官兵白了一眼壮汉,对其他三名官兵说道:“这几个人,先给我拿下。”
其中就包括李时笙,一名官兵上前对李时笙说道:“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时笙应了声,说了句:“稍等啊。”
然后敲了敲大婶家的门,喊道:“大婶,没事了,我去趟衙门,出来帮我看下面摊。”
大婶听着外面的人多,没敢开门,只是小声的应了一声,李时笙听到了,这才放心下来。
走到官兵身边说道:“走吧。”
两名官兵抬着陈家公子,一名官兵带着李时笙,另一名官兵则是压着几名鼻青脸肿的壮汉。
鼻青脸肿的壮汉有些慌乱喊道:“官爷,不管我们哥几个的事情啊,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官兵给了几名壮汉一人一脚:“少废话,快走。”
没说话的壮汉平白无故的挨了一脚,瞪着多嘴的壮汉,这下壮汉低下头,老实了。
来到了衙门,发现陈家人早已等候多时,此时一名头戴珠翠的打扮的妖艳的年轻妇人哭哭啼啼的,年轻妇人长得很敦实丰满,由两个小丫鬟扶着。
一看到被两名官兵扶着的陈家公子就扑上去,尖锐的声音响起:“诶呀,我可怜的相公啊,是谁把我相公打成这样的。”
李时笙也不惧说道:“你相公可真威风,青天白日之下调戏两家妇女,活该被打。”
年轻妇人这才抬头看到李时笙,张牙舞爪的就要扑过来:“是你这个贱人干的对不对。”
这时公堂之上响起了一道拍板声:“住手,公堂之上,不许大声喧哗。”
年轻妇人力气很大被两名官兵勉强咬牙拦下,年轻妇人见碰不到李时笙,便恶狠狠的盯着李时笙。
李时笙冲妇人翻了个白眼,转而看向公堂上的知县大人,知县大人看起来四五十的样子,眯缝小眼,一把胡须,大腹便便。
说来也正赶上时候,因为太子和十王爷的到来,知县大人提前就来到了密云镇坐镇,当好狗腿子。
知县大人又拍了一板子:“堂下何人,所谓何事,速速报来。”
两名官兵压着李时笙和年轻妇人跪了下来。
这一大阵仗是密云镇从来没有过的,不少百姓围过来看热闹。
年轻夫人跪在地下哭哭啼啼的指向李时笙说道:“大人,民妇乃陈府三公子的原配夫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这个贱女人,把我相公打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