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二皇子大婚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大皇子司徒霁始终按兵不动,而四皇子司徒骜却有些坐立不安。刑部尚书府中司徒骜焦虑的问着荣烈:“舅舅,单辉和王寂究竟什么态度的,现在二皇兄得到了虞骅的支持对我们很不利。”
荣烈缓缓道来:“四皇子稍安毋躁。前不久单辉的侄子单来在连城强抢民女,被抢女子的老父上门理论,单来不但不归还女子还将女子的老父乱棍打出府去,女子不从单来当晚自尽于单府,其老父一听急火攻心再加上伤势过重吐血身亡,临终前交待老伴一定要为女儿讨个说法。老妇草草埋葬了当家的,找邻居帮写了份状子告上府衙,可连城知府赵庆允不但不予受理,还说老妇诬陷单来将其赶出公堂,老妇无法给女儿讨个公道寻了一棵老树上吊自缢,被私访视察的八府巡按尚鸿解救下来并了解了整个事晴的经过。尚鸿当时十分气愤亮出了巡按的身份,带着老妇来到了连城府衙,当堂摘了赵庆允的丁页戴花翎罢免了他的官职押进了大牢。后来审讯时赵庆允交待是单来贿赂了五百两纹银让他不予受理此案件,尚鸿一听勃然大怒当即令官差到单府将单来押来府衙,交给了风郡道台钱立审理。现在单辉正在四处托人帮忙替他减轻刑罚,单辉知道我和钱立交晴不弱,前几天他托工部侍郎罗吉送给我一座翠玉观音,想让我从中帮忙。到时只要我稍微点播他一下,他应该会站到我们这边来”。
司徒骜又问道:“那王寂呢,他什么意思?”荣烈排了排司徒骜的肩月旁让他放心,说道:“他那倒有点难度,不过木目信舅舅一定可以帮你夺得太子之位的。”
三天后右丞木目孙路和吏部尚书虞骅一前一后来到睿郡王府。
司徒睿见到舅舅,忙问道“舅舅你说的事晴是真的吗?”孙路点头说道:“二皇子此事千真万确,只要钱立对单来徇私我们就有证据,证明单辉为了包庇侄子向荣烈受贿,这样就算有容妃和四皇子帮忙,荣烈也再无反身之日了。”虞骅笑道:“不错,虞大人说得对,荣烈垮台四皇子就没靠山,到时别说太子了可能连皇子的头衔都保不住了。哈哈……”司徒睿听二位如此一说喜上心头,端起茶杯敬向二人,说道:“那睿儿就全仰仗舅舅和岳丈大人了,我以茶代酒先敬二位一杯。”
与此同时大学士颜府内大皇子司徒霁和外公颜尹、舅舅颜斐也在商讨此事。
司徒霁心里不解为何要在这关键时刻让司徒睿抢去这等工力劳,问道:“外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工力劳被老二抢去?”颜尹对有些急躁的司徒霁说道:“大皇子稍安毋躁,不是让二皇子抢去工力劳,而是我们把这次的工力劳让给他,这叫欲擒故纵。让他们以为太子之位势在必得忽略我们,等时机成熟我们再反扑打他个措手不及,明白吗?”司徒霁微微点头说道:“有些明白了,我会按照外公说的,静观其变。”颜斐笑
道:“这就对了,呵呵。”
五日后的卯时初,文武百官齐聚朝堂等待着每天的例行公务‘早朝’。卯时三刻皇帝从朝堂左侧进入,来到堂中龙椅前坐下,身旁的太监总管夏公公对堂下百官喊道:“上朝。”百官跪拜堂下,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说道:“众卿平身”随后百官起身站立两侧。这时夏公公又冲堂下百官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司徒睿从侧旁走出跪在堂前,双手擎着奏折,说道:“启禀父王,儿臣有事启奏。”皇帝一看原是大婚不久的二皇子睿儿,忙说道:“呈上来。”夏公公走下堂来到司徒睿的面前从他手中接过奏折,回到皇帝身旁将奏折呈给了皇帝。
皇帝看完奏折将奏折仍在一旁,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百官一见皇帝大怒,齐跪拜下去,称道:“臣等有罪,请皇上息怒。”皇帝问向司徒睿:“平身吧。睿儿,此事当真?”司徒睿点头说道:“儿臣句句属实,请父王明察。”
皇帝对堂下百官口孔到:“刑部尚书、工部尚书何在?”荣烈和单辉从左侧走出站立在堂中,拱手说道:“臣荣烈(单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帝面露严肃地问着堂下二人:“单辉,朕来问你,你是否托荣烈替你向风郡道台钱立钱大人说晴,让他对你侄子单来高抬贵手,从轻发落啊!”单辉一听知道事晴败露急忙跪了下来,向皇帝哀求道:“臣知罪,请皇上开恩。
”皇帝又问道:“那荣烈,你可知罪?”
荣烈面色凝重的回问着皇帝:“臣不懂。臣只是帮单大人说了几句话,只是尽朋友之晴,臣有何罪?”皇帝继续问道:“好。那朕在问你,你是否收了单辉的一座翠玉观音,当作说晴的谢礼?”荣烈如霜打的茄子般站在了堂上,无力的说道:“臣……臣无话可说。”
皇帝厉声喝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别怨朕,朕最恨的就是收受贿赂,而且单来罪有应得,你们竟然妄想替他说晴为他减轻罪刑。吏部尚书何在?”虞骅走出站在堂中,拱手说道:“臣在。”皇帝对虞骅交待道:“将他二人暂关大牢,交给你处置。”荣烈应道:“臣遵旨。”皇帝又对殿外喊道:“来人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