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米老太太此时也道:“林小友,刚才我那三儿子跟你的打赌,我这个老太婆子,就做这个见证了。”
听到米老太太说出这话,林骆那是立马对着众人示意:“既然老太太都做见证,那么现在就直接上火盆,验证养神木的真假!”
林骆不怕自己会输,怕就怕什么你知道么,这些米家亲戚们,到时候输了会赖账。
然后打哈哈装作不知道,或者是舔着脸对着林骆说什么,大家将来都是一家人,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去伤了大家的和气,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但是现在,有老太太做这个主,到时候那米晴儿的三伯就算是再能闹腾,那也绝对翻不起什么浪花。
否则的话,这就是为老不尊,信口开河,米家上下,一点诚信全无。
最后那米晴儿的三伯,可以把米家的诚信什么的给当成狗屁,但是很显然,这米老太太肯定不会。
最后也正是因为如此,没到一会儿,一个巨大的火盆,便被几个米家下人给扛了上来。
之后在那米晴儿的三伯,亲自点燃之下,众人就只听见轰啦一声响,一道冲天的大火,直接从那火盆下端直冲了上
来。
最后这都吓得那米晴儿的三伯,整个人往后大退了一步,然后拍着自己的胸口,露出了一副好险好险的模样出来。
再然后,没到一分钟,那火盆里面摆放的,宛如人胳膊一般粗的树木,表面被烧成了炭黑之状,变为了一片漆黑之色。
在看到如此模样之上,那米晴儿的三伯, 便对着林骆一脸嚣张似的道出了这么一句话出去:“小子,现在你可以把你那个什么狗屁养神木,直接丢进去了。”
此时在场众人望着那宛如火龙朝天喷涌而去的火柱,全都不禁暗想,林骆那巴掌大小的木盒子要是丢进去的话,这估计都不用一分钟,就足矣被烧成那黑灰。
因为这火势,实在是太大了。
至于什么火势如此之大,这米晴儿的三伯在后面,还对着大家科普了一下:“这一只火盆底下,我放了特殊的燃烧黑油,而这种黑色火油,像什么炼钢厂啊,钢铁厂啊,有时候就会用这玩意,先前我跟朋友要了一些,是为了去野外野营用的,因为我那朋友说,像这种火油啊,一般的下雨天,都能点着不会被雨给弄梦灭,简直好用的不得了,这一次算你小子运气好
,我车后面正好带了一壶,这一次野营我就不去了,先给你使上,从而好好的看看,你那个什么养神木,到底是不是真的水火不侵。”
待说道最后之时,这米晴儿的三伯,还给林骆露出了一副极其耐人寻味的笑容出来。
至于此时在场的其他人呢,都直接听傻了你知道么,因为这米晴儿的三伯竟然说,他的那黑油,是炼钢厂跟钢铁厂用的火油。
最后即便是下雨天,那都不会被淋灭。
最后这也难怪这火势,会这么的大,那胳膊大小粗的木材棍,一分钟没到就直接成了那黑炭之状,就好像快要被直接烧断了似的,原来是因为这米晴儿的三伯,在这里面加了“佐料”。
“我的天呐,这还真是如三伯您所说,这林骆今天的运气,是真的不错啊,竟然都能摊上您带上这黑色火油的日子。”
“三伯,您这黑色火油,也太带劲了吧,我刚才上前看了一眼,别说那什么木材柴火了,即便是那火盆底子,我看都好像要被烧穿了一样。”
“你这不是废话么,三伯刚才都说了,那玩意是炼钢厂跟钢铁厂用的特殊黑油!最后这玩意连铁都能烧穿,我就不信那
林骆的什么狗屁养神木,还能禁得住这种烈焰的焚烧!”
此时在场的米家亲戚们全都觉得,林骆这次绝对是输定了。
至于那邱杰呢,在看到那宛如火龙冲天一般的火焰的时候,整个人也是跟着热血沸腾的激动了起来,心想这别说什么木头疙瘩了,即便是那铁疙瘩,那也得要给它烧的蜕一层皮下来。
而反观林骆这边的柳老跟米晴儿呢,望着那宛如火龙冲天的烈焰,则是整个人看的眼皮狂打起了颤。
心想那养神木木盒子,怎么可能能禁得住,这样的烈焰焚烧。
最后柳老跟米晴儿,那是立马纷纷准备阻止林骆上前把那养神木木盒子丢进那火盆之中,因为这样的火势,确实是太大太危险了,最后要是真因为如此,把一件价值十亿的宝贝,给这么销毁的话,柳老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米晴儿虽然没有柳老那么夸张,但也觉得非常的可惜就是,因为她知道,林骆的木盒子,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万年养神木木盒子,因为以林骆的实力,林骆根本没必要去弄个假的东西出来。
结果就在这两人,刚准备出声去制止林骆的时候,他们俩就只
见林骆,竟然已经把手中的养神木木盒,朝着那火盆之中给丢了进去。
顿时之间,火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