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关起门来能做的事确实不少,但辛朗二人别出心裁的选了最纯爱的一种——唠嗑。
辛桓这小子贼完蛋,回来之前想这想那恨不能把这些年看过的小片全都脑补一遍,结果一进酒店房间先怂了。
很神奇,门一关,从来脸皮厚的没边的人竟然羞涩起来
不好意思跟荀朗修对视,拿水的时候手不小心碰一起吓一哆嗦麻溜把手拿开,荀朗修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他竟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
他也觉得自己这出挺有病的,躲到厕所整理思绪。
荀朗修在外边吃水果弄脏了手,直接推门进来洗手,他吓得差点从马桶上窜起来。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荀朗修也很困惑:“以前别说上厕所,就是洗澡你都不会有反应啊。”
不对,不是没反应,以前荀朗修要是敢在他上厕所或者洗澡的时候进洗手间他肯定会说一大堆的骚话,现在却紧张的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上完厕所出来,他绷着脸特严肃认真的对荀朗修说道:“修,咱俩聊一聊。”
“你不跟我聊我也要跟你聊”,荀朗修窝在单人沙发里,仰头看着他,轻笑着道:“你怎么了?一惊一乍还魂不守舍的,不是后悔了吧?你要后悔就跟我说,我”
“没后悔!”辛桓坐在荀朗修对面,微微低着头闷声道:“我就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外边天朗地阔人多还好点,突然进入到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就有点不知所措,你懂我的意思吧?”
荀朗修特诚实的摇摇头,他是真的很不理解。
“我姐说我钝感力太强,有时候心思不够细腻,对很多事情的反应不敏感。”
和荀朗修相反,辛桓看着没心没肺不靠谱其实心思特别细腻还特别敏感,这种人活着比较累。
辛桓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累会认真筛选自己的交际圈,他看似性格很好跟谁都处得来其实别人很难走进他心里,而他又会把珍视的人放在心里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那人只要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他敏感小世界的一次地震。
荀朗修走到他跟前儿,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
“你别瞎琢磨。要是在房间里不自在咱们就出去玩,反正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咱俩还得搭档打球呢,你早晚都会适应的。”荀朗修对辛桓道。
辛桓抱住荀朗修的腰,脸颊贴在荀朗修的上腹部不老实的蹭了蹭,叹息着说道:“我就是只纸老虎,说骚话一个顶俩,到动真格的时候就露馅了。”
辛桓对自己的定位并不准确,因为纸老虎不会得寸进尺把手从人家腰慢慢移到屁股上,还揉两把。
“我饿了要订外卖,你吃什么?”荀朗修没推开他,只低声说道。
说完肚子还真咕噜噜叫了几声。
辛桓: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其他都得放一边,填饱肚子要紧。
荀朗修订了外卖,俩人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好巧不巧,体育频道正在重播亚运会羽毛球男双决赛,于是二人一边吃饭一边点评赛场表现,点评到最精彩的地方接到高壮打来的电话。
辛桓开了公放,高壮的怒吼之声传出来给他俩都吓一跳。
“辛桓荀朗修,你俩找死是吧!”
辛桓调小音量,不解道:“怎么了这是电话里就要打打杀杀的?”
高壮做了一组深呼吸,勉强压下怒气道:“你俩在临城大学亲嘴的视频都在网上传开了,要是还想继续打球就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不可能,我拿衣服挡着呢,肯定看不着。”荀朗修说道。
高壮:
早晚被气死!
“你挡着人家就不知道你俩干啥了?谁也不是傻子!”
辛桓立马反驳道:“老高,话不能这么说。都挡上了那就是没真的拍到我俩亲嘴儿,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俩真亲了,一切基于猜测得出的结论都是在造谣,他们在造我俩的黄谣!”
高壮:
还黄谣,真能扯。
不过,辛桓说的也有道理啊。
辛桓轻咳两声,继续胡扯道:“网上这些人真无聊,我俩就拿衣服挡光看个夜光表都能传成亲嘴儿,你说现在的网络环境多差吧。”
高壮:
好家伙,还真能让辛桓给圆上,天衣无缝。
末了高壮只严肃的警告他们道:“你俩成绩越来越好名气越来越大,一言一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以后说话做事都小心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别人添麻烦。”
话说的很含蓄,辛桓却听明白了,郑重回道:“放心吧老高,我俩尽量克制少给你和队里添堵。”
挂断电话,荀朗修不确定的问辛桓:“教练的意思是队里对咱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咱俩得低调一点?”
辛桓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有点得意道:“